“東爺!小螢兒還輸著液呢,您再拽她好回血了!”
哥哥們一股腦的上前要扯開東大爺!
誰料東大爺居然一把將我手背上的針頭薅了出來!
我疼的微微蹙眉,哥哥們更是手忙腳亂的按鈴,“護士!我妹妹的針頭被拔了!東爺!您再這樣我們可動粗了!”
東大爺似不管不顧,愣是爆發出了潛力,拉著我的胳膊讓我坐了起來,“你們誰都彆動我!都起開!我也有心臟病!氣急眼了我可犯病了!”
見我坐起來腦袋還下意識的朝後仰著,東大爺不知從哪掏出了小扁瓶的二鍋頭,瓶口對著我嘴唇就灌了進來,我口腔裡一陣火辣,止不住的嗆咳。
東大爺連聲讓我咽下去,“喝!喝完咱就好了!萬螢小姐,我以你的名義在大酒樓訂了幾千道菜,請全城的流浪漢和乞討人員吃飯,加上雇人送餐,前後花了十多萬,這錢得你出......快,咽下去......酒精肝也不是一下子就能發展成肝硬化的,沒事,三爺那麼重的病都能挺過來,你小孩子家家的才哪到哪,好日子還在後頭呢,咱該吃吃,該喝喝......”
哥哥們沒再阻攔,因為我咳著咳著當真睜開了眼,努力的笑著,“東大爺,您比我會敗家啊。”
被東大爺鬨了一通,我居然意外蘇醒,敗氣也隨著花出去的錢短暫的消停了。
隻是除我之外,沒人敢去讚賞東大爺。
齊經理一臉慍色的還把東大爺叫出去聊了好久。
誰都能猜到齊經理會跟東大爺說什麼。
在我輸液的情形下還灌我喝酒的行為太極端危險了,容易直接把我送走。
東大爺麵上依舊榮辱不驚,見我沒事兒了,他不聲不響的就回了。
莫名給我一種功成身退的感覺。
哥哥們私下裡都對東大爺佩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