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為應該給林渡幾分薄麵,放話出來,林渡願意等就讓他等,家裡人拿他當空氣看待就成。
於是林渡就沒白天沒黑夜的守在了我家門外,不過他倒也不傻,知道這數九寒冬的天兒他在外麵乾杵著容易凍出毛病,所以他大多數時間都是坐在車裡,守株待兔一般。
我依舊有條不紊的做著自己的事,想到林渡也覺得納悶兒,從始至終我都沒跟他發生過什麼,說過的話都是有數的,他怎麼就跟吃錯藥似的,忒邪乎!
歸根結底,還得說師父的固魄湯牛。
姐妹真記不住有多少人對我一見鐘情過了。
琢磨琢磨我自己都想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批發一見鐘情的!
林渡足足跟我耗到了過年前,最後還是林夫人派出保鏢將他硬綁回去的。
好歹林家也是京中城有頭有臉的大戶,小兒子守在別人家門外造的不人不鬼的像什麼樣子!
林渡死沒死心我不清楚,林夫人倒是對我徹底死心了。
甭管誰問起她林渡跟我的關係,她都是不陰不陽的語氣,“哎呦,我們林家可高攀不上這位殯葬公司的大小姐,她和林渡絕無可能。”
韓姨為這事兒也跟林夫人鬨掰了。
她打來電話還跟我說,林家把帳全算我頭上了。
因為林渡被綁回家就生病了,發著燒還吵著出門要來找我。
他作為老小也算是家裡的寶貝疙瘩,鬨得有多凶,林家上下就對我有多咬牙切齒。
要不是我背後還有蘇清歌的勢力,林江都恨不得親自出麵手撕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