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壟斷了我的雪糕,讓我想清楚他究竟是我的什麼人,想不明白我這輩子就彆想再吃雪糕!
氣的我從兜裡掏出煙打他,畫麵飛速的流轉,又變成我和孟欽在床上打鬨......
有吱嘎的聲響傳出。
伴著女人吭吭唧唧的動靜。
我撐開眼皮,模模糊糊的看到夏夜正在那推著床尾。
揉了揉眼睛,我看了眼腕表時間,晚上十一點多了,他這是行動上了。
我想說差不多就行,彆太累了,腦袋卻沉的提不起來,恍恍惚惚的又睡過去了。
閉上眼夢境再次紛遝來襲,我被孟欽突然拽進了一個告彆廳,我們相擁著接吻,步伐淩亂的後退,我腰身忽的撞上了一具棺材!
“......!”
我猛地睜開了眼。
額頭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
吱嘎~吱嘎~!
床頭依舊還在晃動。
女人似不知疲倦的配著音。
我怔怔的轉過臉,就見夏夜處在床尾的位置,像是推著上坡的板車。
他一腿前弓步,一腿後蹬步,兢兢業業的推著床,累的他自己都滿頭大汗!
我看了眼安靜如雞的牆麵,隨即的又看了眼腕表時間,見是下半夜三點,頓覺不可思議。
繃著頭皮想了想,我雙腿發軟的站起身,去拍了拍夏夜的肩背,悄聲道,“你晃了幾個小時?”
夏夜累到呼哧帶喘,雙手撐著床尾都直不起腰,斷斷續續的應道,“四、四個小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