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打著精神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孟欽拉開距離的關係,腦袋說迷糊又迷糊上了!
“有人跟我說過,一個人想要取得成功,在社會上立足,主要是看個人能力,青天之下,所有人都是螻蟻,我們都在努力證明自己的存在價值,所以,你不要自卑,也不要自負,你是最好的你,最獨一無二的你,知道嗎?”
夏夜笑了,“這段話很好,誰跟你說的?”
額......
好像是包房裡的那尊佛。
我拍了拍腦門,“誰說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領會精神,麻煩送我回西北城區的太平巷。”
保險起見,還是在哥哥們眼前待兩天,不然我在倉庫裡涼了都沒人能發現。
說完家裡的詳細住址,我從包裡又摸出藥,摳出幾粒放到嘴裡咽下。
眼尾瞄到夏夜還要急,我笑了聲,“這回吃的是止疼藥!很對症的!”
沒轍,一看到那位就心絞痛,不吃點藥太難受!
夏夜一臉無奈的搖頭,我嘿嘿的笑,“你看我這樣是不是挺來氣,沒辦法,誰跟我處時間長了都頭疼,我跟你說我其實很會氣人的,尤其是氣他,隻是我現在沒資格了,內心深處,我可能是個變態,大變態,既想他在意我,又不想他在意我,人性啊,還真是複雜......”
嘟嘟囔囔的嘀咕著,後麵夏夜再說什麼也聽不清了,我靠著座椅又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聞到了清冽的木香,絲絲縷縷的香氣不斷的往我鼻子裡鑽。
我懵懵的睜開眼,直覺環境促狹而又昏暗。
身上卻暖暖的,貌似是靠在誰的懷裡。
奇怪的是心頭毫無緊張抵觸感。
像是有著某種記憶,極其貪戀這種被擁在懷裡的感覺。
手胡亂的劃拉了一下,隔著襯衫布料摸到了結實的胸肌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