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乾安翻著眼睛,“一朵好聞的花吧,擱哪它都香,甭管有沒有人去欣賞,它都香的直迷糊,一艘船在海上飄著,甭管有沒有人去乘坐,它該漂一樣漂,一個人去做好事,正義的事,哪怕不被眾人理解,沒人知道,他默默無聞的該乾也會乾,我解釋的可以不?”
我朝他豎起大拇指,“歪瑞古德!”
起身走到窗邊,沒想到我這病房窗戶會正對著一個小花園。
從高處俯瞰,剛好能看到四月裡盛開的桃花,嫣粉入眼,猶如美人遮麵,美輪美奐。
我懶懶的抻了個腰,果然身體好才是最大的福,哪都不疼的滋味兒太好受了,心情都敞亮了!
正享受著,我察覺到不對,猛地回頭看向乾安,“你是不是有啥事兒瞞著我呢?”
乾安嚇了一跳,略顯緊張的看著我,“啥事兒啊。”
“我這身體也太輕鬆了!”
我活動著四肢,“住院隻花了幾萬塊就能達到這種效果?”
藥物中毒的消耗效果要是這麼給力的話,回頭我真得多中幾回!
這不跟中彩票一樣嗎?!
“啊,嗨!我就說這事兒瞞不住!”
乾安單手朝著褲兜一插,“那個,你做點心理準備,你內......睫達王被炸了!”
“炸我車乾嘛啊!”
我懵了,“那車也不值錢,我開的還挺順手,挺喜歡的,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