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無往日的神采,隻有暮年的淒涼。
“謝謝......”
馮老師輕踩著刹車,吸著鼻子擠出一絲笑,“不好意思,混的太慘,讓你看笑話了。”
我搖頭沒說話。
這大抵就是她之前周身都寫滿防備的原因吧。
成年人的世界追求的都是體麵,誰願意將傷口露出來?
眼見她打著轉向要拐進一家老舊小區,我醞釀著道,“馮老師,那您兒子在查出來生病前,他都接觸過什麼人?有沒有跟您說過,他得罪過誰?”
“他在那邊是三天兩頭的打架鬥毆,裝腔作勢,得罪過的人是數不勝數。”
馮老師應道,“我記得他那陣兒還談了個女朋友,叫什麼勝男......”
“勝男?!”
我心裡一激靈,馮老師嚇一跳,方向盤好懸都沒扶穩,“你認識這個人?”
“不是......我......”
我緩了緩呼吸,“那個,我知道一個大邪師的徒弟叫勝男,王勝男!”
“對!沒錯!她是叫王勝男!她去年跟我兒子談的戀愛,怎麼,她是邪師的徒弟?!”
馮老師忙不迭的踩下刹車,“那是她給我兒子下的什麼蠱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