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要是否定了,她兒子身上的蠱就會變得空穴來風,我還得繼續去扯謊這蠱是從哪來的。
莫不如攤開了講,隻是我強調道,“馮老師,這口氣您不需要咽下去,這件事會由我去辦,您隻要給我一點時間,最遲年底,我肯定能給您一個交代,不會讓您一直憋屈。”
馮老師張了張嘴,“那你會不會有危險,她對我兒子都能這樣,要是你......”
“沒關係。”
我笑了笑,“這是我踏道之人的使命,不滅了她,我不甘心。”
馮老師看著我反而有些失神,又倉促的低下眼,“謝謝你,謝謝,這兩年我聽說了你很多事,以為你變得像我兒子一樣了,隻懂吃喝玩樂,沒想到,你跟以前一樣穩重,是個能讓人托底的孩子。”
我聽到‘托底’倆字還有點臉紅。
要是我真托底,當年站台上就唱了,也不至於傷了她!
想著,我抖擻了一下精神,“馮老師,咱先不說這個了,你要是相信我,那我現在就給您兒子破蠱,關於蠱毒,您通過影視作品應該都有過了解,具體我就不跟您解釋了,我能給您的承諾是,隻要蠱破利索了,效果肯定是立竿見影,實病也會痊愈,不過有一點,斷肢是長不出來的,以後,您兒子想要出行隻能安裝假肢,或是坐輪椅了。”
“這個我明白,斷肢要是能長出來那也太玄幻了。”
馮老師苦笑道,“我隻求保住他的命就行,你也看到了,他身上結痂潰爛的速度很快......”
頓了頓,她突然道,“謝......破蠱的話,有沒有危險?會不會傷到你?”
“不會。”
有沒有危險要看大姐。
她要是選擇按兵不動,那我就啥事兒都沒有。
單論這個蠱,我需要衝破的心理大關隻有惡心。
畢竟小玲姐隻是小腿肚裡長了蛆,她兒子是從蛆裡麵去尋找兩條腿!
活這麼大我真頭回見到這麼厚的蛆,趕上大雪封門了,蛆蟲愣是跟毛毯似的把腿蓋住了!
要不說陰陽先生這行當小眾,哪回都以為自己是開眼了,隨後又得推翻,想著上回才哪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