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腦一片空白,除了麻癢就剩麻癢,不爆發一下都扛不住!!
輪番摔打了幾下後,那黑耗子好像被我摔懵了,尖尖的嘴裡留出血,身上還散著惡臭。
我呼哧著粗氣看向馮老師,“有刀沒?我得剖開它看看是不是蠱物本體!!”
馮老師一整個魂不守舍,聞聲扒著床邊站了起來,朝著床頭櫃胡亂一番,“給,給你......”
我扭頭一看,“指甲刀??”
馮老師臉上還掛著淚,驚嚇到喪失了思考能力的樣子,“那,那要什麼刀?眉刀啊?”
要......
我差點被她弄笑了!
也對。
殺雞焉用砍牛刀!
我直接抽出腦後的木簪,尖頭對著耗子的肚子一劃,霎那間就是惡臭非常!
木簪在裡麵一豁楞,除了黑沫子一般的小蟲子,還有一隻小手指大,很像變異蟑螂的大蟲子。
齊活了!
終於掐出根兒了!
我趕忙叫來馮老師,“您看,這就是蠱蟲母體,它寄居在耗子的體內,一直在繁殖蠱蟲......”
馮老師手裡還捏著那指甲刀,顫顫巍巍的來看了眼,“那耗子是怎麼進我兒子肚子裡的?”
“大概率是吃的,不過他吃的時候肯定不是大耗子,應該是耗子幼崽......”
我分析道,“或是在你兒子睡熟後,帶有蠱蟲的小耗子鑽進的他體內,您兒子要是經常宿醉,那會給下蠱人很多的可乘之機,不過現在都破利索了,這份虛病祛除乾淨了。”
說話間的功夫,被開膛破肚的耗子就像是被熱油澆灌,呲呲了兩聲便同黑蟲子一起消失了。
馮老師的兒子再被我拽出耗子的那一刹那,他就像生出了難產的孩子,安安穩穩的躺了回去。
如今再看過去,他呼吸已經平緩,胸口和手臂上的黑皮和怪伽像是塗抹了神藥,飛速的好轉。
尤其是那些藤壺般的怪伽,當真是肉眼可見的變軟,馮老師好奇的一碰,那凸起的黑痂居然就完整的從她兒子的肉皮上剝脫了,露出了裡麵的嫩肉。
“哎~不流膿了!沒有那股子惡臭了!!”
馮老師驚喜出聲,彎身又看了看她兒子膝蓋斷肢的傷口,“沒膿了!很快就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