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勝男既是慈陰的徒弟,也是孟世輝的秘書。
她在國外還跟馮老師兒子談過一場戀愛,談崩後她給馮老師的兒子送了分手蠱毒。
趕巧我去醫院做體檢,遇到了馮老師,感應到了這份邪氣,才有了這份意料之外的功德。
乾安嘴裡連說著臥槽,“不是,那你是怎麼看出王勝男是慈陰徒弟的?你眉心疼了?”
這個......
真不是!
要不說今天是大收獲!
沒有馮老師我還為這事掉頭發呢!
見我沒說話,乾安以為我是默認了,唏噓道,“我去,誰能想到那馮老師的兒子還會跟王勝男有一腿,然後還讓你給意外碰到了,這緣分也太百轉千回錯綜複雜了!”
我累到極致還想發笑,“哥,你能不能彆亂用成語,彆逗我行嗎?”
“你看你,我說的不是實話麼,那當年馮老師走的多決絕啊,說你不識抬舉,狼心狗肺。”
乾安開著車叨咕個不停,“現在呢,又一口一個小螢兒了,這就是十年河東十年河西,有句話說的特彆對,人品是最高學曆,對於你,彆的我不敢說,單論人品這一塊,你研究生都可以畢業了,就沒有比你更冤種的人了,不像我,要是看人品的話,隻能讀到小本。”
殘霞未散,我抬手抵著額頭,忍俊不禁道,“小學本科?”
“恭喜你,都會搶答了!”
我困倦的厲害,閉上眼不願意搭理他。
“哎,那王勝男你準備怎麼處理?拉開架勢磕嗎?”
乾安自顧自說道,“如果她都是孟世輝秘書了,還有啥魅術吸引著孟世輝,是不是不太好對付?”
“她自己並沒有承認是慈陰的徒弟,還在跟我玩兒著潛伏。”
我閉目回道,“彆著急,這回她會主動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