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她,哪會有這一樁樁一件件的糟心事!
我不願深想下去,眼下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單獨想到大姐都煩躁!
平複了一會兒心緒,我給嚴助理發去短信交代了跟嫂子花圃合作的事,隨後驅車回到太平巷。
琢磨最多的還是怎麼才能掏到慈陰那第四顆血丹......
指望大姐是白菜炒肺白費了。
要是靜待時機,時機又在哪裡?
回到西樓我立馬脫下襯衫長裙,去到樓上狂衝涼水澡。
空氣裡的‘針’紮的我太過難受,滋味兒特像我每分每秒都在和仙人掌親密接觸。
隻有用冷水把皮膚衝刷到冰涼麻木,才能稍稍的緩解疼痛。
洗完澡我穿好束胸內衣,換了身華而不實的睡衣下樓,就見乾安不請自來的坐在沙發上,對著我直接道,“聽說你辦理簽證準備出國了?”
我點頭算是回應,去到廚房先打開陶瓷鍋咕咚著老湯。
順手又拿出一袋散白,倒出白酒還不忘在杯子裡放些冰塊,滿滿的儀式感後滋啦一口,爽啊!
乾安嘴角嫌棄的一咧,“你敢說你出國是要做什麼嗎。”
“長長見識唄。”
我眼都沒抬的喝下兩杯白酒,又倒了杯冰鎮飲料喝下去漱口,“主要是玩兒。”
正好賣畫的錢都攥在手裡,出去走一通,估計能花出不少冤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