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急著多問,而是像根拐杖一樣讓她靠著。
認識蘇清歌這麼久,直到今天我好像才看到了她的脆弱,並且看著她將昔日的傷口扒開。
親人的意外離世原本就是打擊了,她還要承受著心靈拷問。
很那想象她是怎麼走出來的。
過了好一陣子,蘇清歌情緒才逐漸的平複。
看到我衣服的水漬,她很是抱歉道,“對不住,讓你看笑話了。”
我搖頭表示沒什麼,拿出紙巾遞給她,“阿姨,您眼妝有點花了。”
蘇清歌啞然笑了聲,接過紙巾擦拭著眼周暈染的睫毛膏,“你坐回去吧,我還有好多話要說。”
我默默坐回對麵,想安慰,又深覺語言在這種時刻很無力。
傷痛就是傷痛,無論說什麼,都彌補不了那份深入骨髓的疼。
好在蘇清歌是個強人,她擦乾淨臉的同時,亦像是穿好了盔甲,神情也恢複如常。
“後來我隱瞞我母親處理了那起交通意外,給我的哥哥嫂子下了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