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於此,我身體恢複的很快,幾乎再無病痛,每一天都過得自律且鬆弛。
當然,自律是美玲姐對我的客觀評價。
她雖然每周就來兩天,但她來的很早,所以她會看到我五點多起床,先是去健身房鍛煉,洗完澡後吃早餐,上午練字畫畫,下午就待在書房看書,偶爾會跟朋友聚聚。
而即使是聚會,我喝的也是茶,彆說酒,連碳酸飲料我都不碰了。
再有因為跟孟欽結婚敗氣平穩了,我不需要再去大額消費,也不用再買奢侈品,沒必要再熏齁老貴的香,所以孟欽的卡我也沒刷過。
對了,婚後我也沒再買過新衣服。
正好不用出門,孟欽婚後也沒讓我陪他出席什麼社交場合。
大多數時間,我都待在家裡,穿的一直是婚前帶來的換洗衣物。
眼見要上秋了,我便回太平巷又取了幾套秋冬衣物,感覺夠穿就行。
所以對我來說,生活是鬆弛且愜意的,我亦算過上了夢寐以求的日子。
可以這麼說,婚後凡是我想做的事情,隻要是錢能解決的事情,孟欽通通都會滿足我。
庭院裡是種花還是種草,我想養狗還是養鳥,乃至是我看圍牆不爽想給推倒,亦或者是我被他惹生氣了,想一把火把房子給燒了,他都不會阻攔。
最讓我意想不到的是,三樓的花房還在,這幾年一直都在養著螢火蟲。
美玲姐還偷偷跟我說,孟欽出國前曾在花房待了一夜。
他就坐在輪椅上,看著那些螢螢的光。
蘇清歌也在門外熬了一夜,當時還很怕他會改變主意,不願出國。
但是出來的孟欽神色如常,他讓美玲姐把我的東西還了過來,可卻不同意重修花房,還特意吩咐了專人照看,於是花房裡的螢火蟲也在不斷的繁衍生息。
即便它們的壽命很短,這間花房,卻是真正做到了四季如夏,夜夜流光。
我聽聞這些,又哪能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