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沒準的事兒!
畢竟我今晚可是接連吃瓜的狀態。
吃的還全是自己的瓜,撐的我都要消化不良了,這腦袋紮在瓜地裡就沒拔出來過!
我以為一一跟他沒關係,誰成想一一本主就是他,我以為自己吃雪糕的愛好隻是愛好,誰成想他都能在我的愛好上動手腳,往深裡再一想,他除了我打邪的事兒沒摻和,其餘哪哪都有他!
說白了,隻是我以為我跟他分手了四年,實際上他老謀深算,無處不在!
他都不是屬龍的,絕對是屬狐狸的!
對他我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哪怕我智商比他輕二斤,口條上我就不信還能比他短半截!
越琢磨我越緊張,拉住他的手問道,“孟欽,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了,你做過什麼夢嗎?”
孟欽定定地看了我幾秒,唇角忽的綻放出笑意,“我要換褲子了,麻煩你先回避下,可以嗎?”
我隻能背過身,“孟欽,那是誰給你紋的身,普通紋身師哪裡敢用血去......”
“沒錯,你說得對,我是做過一場夢。”
孟欽換好了睡褲,漫不經心的應道,“我夢到前世了。”
“前世?!”
我轉回身看向他,“你都夢到什麼了?”
孟欽似乎還有些站不穩,俯身就要壓下來,但就在他徹底要靠到我身前時,他便伸出手臂撐在了我側後方的牆壁上,對著我似笑非笑,“我夢到一個很像你的女孩子從那幅畫裡走出來,她說要跟我成親,說喜歡我,但是......”
我像是被他困在方寸之間,抬眼看著他,“但是什麼?”
“但是......”
孟欽嗓音微醺著,臉朝我近了近,瞳孔裡印著我的一張臉,“等到我死了的時候,她飛的很高很高,以一副神明的姿態俯視著我,她說,那不過是一場成親遊戲,當不得真,她還說,跟我的情緣已斷,勿複相思,畫麵雖斷斷續續,我卻覺得無比熟悉,她好像你啊,你說,她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