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蘇清歌既然能把他支到國外,肯定會提前挖出個大坑讓他去填,孟欽沒心思做這些也正常。
我為什麼非得給他留下些什麼呢?
這段時間的美好已經足夠了。
足夠。
我稀裡糊塗的睡了過去。
早上時我隱隱的感覺到孟欽起床,還能感覺到他換好衣服又回到床邊對我長久凝視。
隨後他還幫我係好了散開的睡衣扣子,順了順我的頭發,隔著被子又抱了我好一會兒。
我想睜開眼,卻覺得眼皮重如千金,嗓子裡隻能夢囈般發出幾聲呢喃。
孟欽俯臉親了親我的額頭,又親了下我的鼻尖,最後親上我的唇,“應應,不要怕,隻是分開半個月而已,未來我們會長長久久的在一起。”
我顫著睫毛哦了聲。
鼻息處感覺到他的木香抽離。
孟欽站在床邊幫我拉了拉被子,氣場沉寂的出門了。
我真的很想去送送他,可是連睜開眼都做不到了,躺在那的滋味兒像個活死人。
靈魂似乎被鎖在了僵凝的肉體裡,掙紮中後腦勺仿佛又挨了一記悶棍,思維隨即斷電。
夢。
應該是夢。
我居然走在了一條長長的河岸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