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木木的搖了搖頭,“您可以把它簡單理解成胎兒,慈陰那邊隻能感應到它是否存在,沒辦法靠它偷聽什麼。”
“那就好。”
蘇清歌呼吸發顫的吐出口氣,“這叫什麼事兒啊,我腦子都要亂了。”
“媽,這一點都不亂,局麵變得很簡單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打掉孩子。”
孟欽的入局,讓我們所有人都少走了很多彎路。
因為時間點卡的太緊,真要跟慈陰繼續耗,耗到月底隻能是我先走一步。
思及此,我隱隱約約的又想到一層,孟欽最初那四個多月可能也是在給我時間起勢。
他故意冷落我,八成也是想觀察我究竟能不能靠自己支棱起來。
直到進入十一月底,馬上就要步入倒計時了,他見我起勢無望,才入局促成了這一步。
聯想到同房那晚他落在紅蓋頭上的眼淚......
我心頭不由得彌漫出苦澀。
他踏出這一步的痛苦遠遠要超過我。
這相當於讓他親手把我推上斷頭台,再去賭鍘刀會不會立馬切斷我的頭顱。
所以他問我想不想,他說你得想......
縱使我麵臨的前路是九死一生,他也不得不賭,隻因,他和我,都彆無選擇。
緩和著情緒,我繼續道,“媽,我隻有先打掉孩子,才能回老家想辦法解決掉血丹。”
屋內安靜了片刻,蘇清歌眼底通紅的站起身,從包裡拿出一個小紙包遞給我,“這是我找人拿到的打胎藥,吃完後孩子就會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