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省城時我去了趟洗手間,想到蔡爺爺未必在村裡,便給蔡姑姑去了通電話。
誰知蔡姑姑沒有接聽,我見狀又給她發去一條短信,‘蔡姑姑,我有件事想麻煩您,回頭您看到手機記得給我回通電話’。
發送後我又琢磨了下,聯係不上蔡姑也沒大礙,村裡有蔡家的親戚,我這事兒好解決。
沒錯,我真正想找的其實是蔡姑姑,要做的也不是保命,而是拜托她幫我給孩子找個媽。
這胎靈的能量太弱了,他又是奔著投胎來的,不入世就隻能消散,頗有點不成功便毀滅的意思。
我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他毀滅,隻能通過自己踏道的優勢給他找補個迂回之計,先把他藏起來,再給他找好父母,讓他的氣脈先進入母體,再等待投胎入世。
正常來講,這事兒應該我去辦。
我私心也想給他找個條件和人品都非常優異的父母。
奈何我時間太緊迫,肚子裡的血丹還在飛速生長,一天都耽誤不得。
基於此,我隻能找個外援來幫忙,最佳人選就是蔡姑姑。
那天我從醫院一出來,趴在方向盤上哭完就前後全想好了。
不過我想的不是把糖給蔡姑姑,當時我還以為孩子一打下來胎靈就會自行離開。
他肯定能找到可心的父母,怎麼著都比我給他安排強。
所以我那時想的是先用蔡爺爺做借口,好讓自己在打掉孩子後能順利的推行後續計劃。
要不然我留在京中會有很多阻礙,蘇清歌恐怕也接受不了這份血淋淋的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