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點頭,表示沒問題了,不得不感歎,這份心神相通之力,太牛!
臨行前我賠了酒店的花瓶錢,偷偷給夏紅姐的挎包裡塞了份紅包。
她作為大姐曾經的閨蜜,這回真的很講究,出人又出力的,電動車壞了不說,還拋家舍業的留在酒店天天給大姐上香,對大姐亦是一片真心。
見哥哥們要帶著黑傘上車,她還對著黑傘安慰,“來來,你一定會好的,我等你回來。”
大姐也在黑傘裡發出了嗚咽的哭音,除了謝謝,她不知還要說什麼了。
我也上了哥哥們開來的商務,至於我的功勳捷達王就先留在了酒店。
隔窗揮手跟夏紅姐告了彆,侯哥作為司機,伴著夜色回京。
雪花紛紛揚揚。
此行既像是新的征程,又像是塵埃落定。
正值午夜,推斷上午能到達京中,我想著即將展開的大戰,閉目便養起了神。
真好。
時間剛剛好。
哥哥們起初都很安靜,生怕給我造成情意負擔。
直到車子下了高速,陽光穿透了厚重的雲層,雪花也變成了細小的冰晶,乾安沒頭沒尾般來了一句,“萬應應,沈栩栩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