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在即,我誰都不準備見。
越想贏,越得把自己放空,保氣脈流暢。
黃昏時分哥哥們回來了,驅車直接前往西嶺村。
沒人多言語什麼,他們跟我一直都有著心照不宣的默契。
我知,他們不跟我上山去和慈陰正麵博弈,不是他們膽怯,而是他們想讓我得到更多。
不單單是讓我衝破試煉褪去敗氣,我依稀能感覺到,哥哥們也知道我沒有七魄無法在人世間真正的立足,所以他們想讓我一個人得到所有的功德,這樣天道或許還會獎勵給我七魄。
雖然我覺得這不太可能,因為七魄是‘活’的。
從某種程度上講,七魄跟三魂一樣,是生命體。
它不像八字燈盞,你作為黑戶立大功了,天道哪個部門能開個恩,讓你入個籍。
‘活’的東西你讓天道去哪給你弄?
還能拿來誰的七魄給我按上嗎?
那不又成造孽了?
這本身也不符合天條律令啊。
白仙兒奶奶之所以說劫前三三,劫後又三三,就是因為我‘愁’後還有‘愁’。
滅完慈陰我還得琢磨七魄,要是沒有七魄,活著不斷短壽,並且還沒有生活質量,得一直病懨懨的,真就是兩處閒愁,才下眉頭又上心頭。
正有一搭沒一搭的想著,乾安接了通電話就笑了,“萬應應,周村長不去參加奧運會都可惜這人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