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師父沒聽清,“先起來,彆跪著了,地上涼。”
“不行,我還等著呢,重心低點才不容易受傷。”
師父納悶兒,“等什麼?”
“挨削啊,天道指不定哪個瞬間就來給我發獎金了。”
我認真道,“那一棍子削下來勁兒可大了,我說飛就飛了。”
要不是等這茬兒我早就快馬加鞭的去找孟欽了!
想見他。
特彆特彆想。
師父忽的笑了起來。
見我一臉冤種的看著他,師父笑了陣又正起神色,“小螢兒,你可知你先前功德入體時為何會脹痛到難以忍受嗎?”
“敗氣的關係。”
“那隻是其一,另外還有一點,逐夢的過程會注定艱辛。”
師父呼出口氣,“每個人都是這樣,成功不是一蹴而就,勢必得經過一次次的捶打,通過一場場的試煉,天道讓你在接收功德時疼,正是想讓你體味走向成功的不易,隻有得到的越艱難,你握住成果的時候才會越珍惜,這也是天道給所有陽差的考驗,但從這一刻起,你不會再疼了,因為你通過了考驗,所有的考驗。”
所有?
我剛要開口,突然聽到了白鶴清脆透亮的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