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了!
“應應,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許是我的行為太古怪,孟欽眉頭微微蹙起,“謝先生說,你打完邪不但會非常疲憊,或許還會引發一些實病,如果你不舒服的話,我們就先去醫院。”
我突然有點不敢看他,搖頭道,“沒,我沒有不舒服。”
“那你是怎麼了?”
孟欽眸底居然有了細微的緊張,“是不是我頭發的顏色讓你不適應?沒關係,染回去就好。”
“沒有,我都說了你銀發不難看!”
見他還要把我攬到懷裡,我卻一個大力抽出手臂,在他略有疑惑的眼神裡,抬起胳膊將手腕內部貼到他耳朵,“你聽!快聽!”
孟欽被我的一驚一乍弄得頗有些無可奈何。
但是幾秒鐘後,他就慢慢的握住了我的手腕。
像是持著手機,定定地聽著我手腕內部的脈搏聲。
我驚喜到傻樂,“是小兔子跳了,孟欽,真的跳了,聲音很大是不是,嘭嘭的好像有人撞門!”
孟欽沒回話,握著我小臂外側,耳朵還貼著我腕部的脈搏,湛黑的眸子直看著我。
“我跟你說個秘密,其實我不是沒有對你心動,是我的情根一早就被天道拿走當做信物了!”
我竹筒倒豆子一般的說著,“這是真的,亦是我要經曆的一重考驗,天道想看我在沒有愛人能力的情況下會不會愛上一個人,很無解的一道題對不對?可我還是愛上你了,孟欽,問題不在你身上,是我......”
音一頓,孟欽眸底竟然蒙上了一層水霧。
他依舊在看著我,眸深似海,有隱動的浪潮,還有醉心的芙蓉。
無端讓我想到,可惜一溪明月,莫教踏碎瓊瑤。
好像我說的出每一個字,都是踩在他的心尖,震蕩了一片纖薄的玉,讓那玉石表麵微不可聞的蔓延出了毛細血管般的細密紋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