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說這災還被我扛了十年,他一時半會兒不知如何麵對我也是情理之中。
“應應,等你身體養好了,你家裡人就會出現了。”
“可我身體已經好了啊,今天都沒有不舒服的地方了,我還跟哥哥們約好了準備回太平巷吃飯,誰知道我爸這邊怎麼......”
我嘀咕著爬上床,倒是從孟欽的話頭裡品出點彆的意思,“孟欽,你是不是早都見過我爸?”
孟欽放下手裡的書,調暗臥室裡的燈光,側躺著看向我,“你猜?”
“我不猜,我要你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我伸手按了按他嫣粉色的唇瓣,“你給我老老實實的交代。”
孟欽笑著握住我的手,“我沒什麼可交代的,你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反正我心願已經實現了。”
嘿!
這人!
又跟我玩兒老謀深算是不?
我脫口而出,“孟欽,你彆太得意,你充其量隻是實現了一部分,娶了我而已,可你還沒有......”
孩子兩個字被我匆忙咽了回去,這個詞現在好像成了家裡的禁忌,傷口,誰都不敢去提。
孟欽沒有立即搭腔,隔了幾秒才道,“這方麵我們隨緣好嗎。”
我嗓子無端又有點啞,“我知道要隨緣,可還是會很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