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宸也受了傷，龍鱗大片大片的被扯掉，露出血淋淋的身體。
而衛凰則依舊一副龍神的樣子，強大到不容侵犯。
“煜宸，你借我的身份活了千年。”衛凰道，“怎麼？披著我的皮時間久了，還真以為自己是真龍了？我今天就讓你露出真麵目！”
說完，衛凰吐出一口黑色的煙，煙霧擴散，將高空的人全部都籠罩在黑煙之內，讓人看不到黑煙裡發生了什麼。
接著，就聽到幾聲慘叫，柳家兵馬的屍體一個接一個的往下掉。一身紅衣的紅姑也跟著掉下來。
“紅姑！”
我轉頭剛要叫晉輝去救人，就看到風狸，白目，卿歌，柳大哥他們也跟著一個個掉了下來。
最後，穿著一身黑袍的衛凰掐住煜宸的脖子從黑煙裡衝了出來。
煜宸也恢複了人身，一身黑衣滿是血汙，鮮血沿著他的指尖往下滴。頭發也亂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是被揍的非常慘。
衛凰到底是有多強！這麼多人打不過他一個！
柳二嫂幫著晉輝去救人，我則站在原地，昂頭看向高空的衛凰和煜宸。
煜宸像是一絲力氣都沒了。他指尖微動，可最後也沒有抬起手來，隻吃力的擠出一個字，“跑！”
“煜宸！”我看著他，一邊心疼，一邊覺得自己沒用。我都跟煜靈融合了，煜靈能建立起妖之國，可我怎麼還這麼沒用，一點忙都幫不上！
“小靈兒，彆傷心，他就是個冒牌貨，你要是喜歡黑龍，以後我露出真身給你看。”衛凰落到半空，距離我近了些，又道，“你被他騙了，我現在就讓你看看他的真身是什麼。”
說完，衛凰掐著煜宸脖子的手用力，煜宸身上突然燃起一層黑色的火焰。煜宸被火焰包裹，該是疼的，煜宸咬著牙，強忍著但還是沒忍住，發出了痛苦的喊聲。
在折磨煜宸的時候，衛凰也沒閒著，他對著我道，“等他現出真身還需要一段時間。對了，小靈兒，我一直披著鬥篷，你好不好奇我長什麼樣子？現在給你看，好不好？”
雖然是問話，但他絲毫沒有等我回答的意思。問完我，他就抬起手，去掀他頭上的帽子。
衛凰抬手掀帽子的時候，煜宸垂在身側的手，也結出了一個法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