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她才冷靜下來。
我輕拍她的後背，幫她順氣，“小思故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嗎？”
“不知道！”小珍珠緊張的道，“師娘，我求你了，你千萬彆告訴他！我故意向他發脾氣，一直縮在被子裡，沒讓他看到我的臉。”
難怪進門之前，小思故老是一副不放心的樣子，原來不是不放心我，怕我為難小珍珠。而是不放心小珍珠，怕她的任性會把我惹生氣。
感覺到小珍珠的焦急，我忙道，“小珍珠，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他的。現在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嗎？”
我感覺到手掌下的身體有一瞬的僵硬，隨後她慢慢把身體縮起來，陷入沉默。
她不說話，我就繼續，“是與你體內的第二顆精元有關嗎？”
小珍珠一驚，連遮擋都顧不上了，掀開被子，驚愕的看向我，“師娘，你都知道了？”
認識小珍珠的時候，小珍珠還是個小不點，一個跟在人屁股後麵跑的奶娃娃，現在小不點長大了，又突然變老！
看著她的臉，我心裡不是滋味。我道，“說說吧，第二顆精元到底怎麼來的？小珍珠，我不是小思故，不會你說什麼都信，所以直接說實話。我和你師父會儘最大的努力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