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過是會幾手旁門左道,而我馬上就會成為化元境的修士,我們兩個的修為差距隻會越來越大!”李誌帆怒吼道,他何嘗不知徐山的厲害,煉製三紋冰靈丹,這是他老爹也做不到的事。
正因如此,他才會急迫的想要將他廢掉,否則等他成長起來,這宗門裡哪還有他李誌帆威風的地方。
“從刑法堂調幾隊人過來,就說我家中藏有邪修。”
待到冷靜下來,緩緩吩咐下去,徐山將秦冠斌劫走,想必進是要走正當途徑來製裁他。
隻要拖到他父親回來,到時候有了玄天門的支.持,就算是長老團也不能拿他怎樣。
當天晚上,徐山帶著蔡山龍和秦冠斌來到了李誌帆家門前。
“秦兄此刻,心情如何啊?”
秦冠斌被刑法堂弟子救走以後,喂服下徐山所給的丹藥,此刻已經恢複如初。
畢竟當時徐山並未下重手,他所受的不過是皮外傷,最重的傷,還是在李家地牢所受的。
想到此處,他的目光漸漸銳利起來。
當日,他醒來時,發現身上的破氣丹不翼而飛,而自己被捆綁關押在一處地牢中,後麵見到李家管家他才知道,自己是被李誌帆救走,但卻將他關押起來。
聽管家的意思,那李誌帆原本是要將他秘密處死的。
“至死而後生,願為少主效犬馬勞。”
“哈哈哈,不過有點遺憾,今晚的主角不是你我。”
“那是誰?”
蔡山龍有些不解,徐山大費周章的將秦冠斌救出,不就是想借他的力量來打擊李誌帆麼。
“二位看過煙花麼?”
蔡秦二人相視一眼,點了點頭。
“看過,凡夫俗子的把戲罷了。”
二人被徐山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弄的有些摸不著頭腦。
“那今天我就帶二位看一場修士的煙花,請吧!”
說罷撩起衣襟,抬腿踹向李家大門。
哐咚——
一腳便將這座厚重的實木大門踢飛出去。
進入院落,管家李鶴已等候多時。
他讓下人拿著偽造的命令前去刑法堂,而自己為了以防萬一鎮守在家中,現在來看,此舉甚是明智。
“多日不見,徐公子的修為竟然如此高深莫測了。”
“李管家客氣了,你家少主呢,我帶了幾位朋友,想邀他一通遊湖賞月。”
輕描淡寫的踢破李家高高的門檻,踩著李家大門信步而來。
李鶴眉頭一皺,三人此舉分明是在羞辱他們李家,想要出手阻攔,卻又有些遲疑。
對麵三人,一個煉氣六重,一個煉氣七重,還有一個徐山看不出深淺,但憑他一腳踢破大門的力道來看,想必也是煉氣六重之上的修為。
有些棘手,但還可以應付。
“公子此時正在修練,遊湖賞月的事,如果三位願意,可以由老夫代勞!”
“你算哪根蔥!讓李誌帆滾出來!”
秦冠斌此時正在氣頭上,語氣有些激烈。
“小子平日與我家公子走的很近,怎麼今日又做了彆人的狗?”
李鶴也不是吃素的,言辭犀利的懟了回去。
聽到此話,秦冠斌不禁怒火中燒,心底的憤怒當即被點燃,靈氣奔湧便要動手。
此時,一條手臂攔在他的身前:“秦兄且慢,何必動怒,這李家家大業大,暗地埋伏不知何幾,這老匹夫就是想激你動身,好落得個動手的由頭。”
聽到這話,秦冠斌回過味來,慢慢卸去周身靈氣。
“徐公子倒不像傳言中那般不堪。”
“不知管家可曾聽過一句話?”
“但請賜教。”
“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世人看不穿!”
說罷,揚手便斬,以金柳枝為劍,出手便是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