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拱了拱手,徐山將飛劍握在手中,撤去靈氣,三尺青鋒重新化作一枚丹藥,被其攥在手心。
眾人目光火熱的望向徐山,沒想到這個練氣期的修士,竟然能走到這個地步。
太讓人意外了!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為何練氣期就能使用禦劍之法?”一人緊緊盯著徐山的背影,滿臉的不解。
“看他的手訣,不像是青羽一脈的傳承,不知是從哪裡學來的禦劍術。”
“你們說,會不會是煉藥宗留下來的傳承?”一人靈光一閃,不由的說道。
眾人聽到此話,不禁哈哈大笑,煉藥宗雖說祖上也闊過,但畢竟是以丹藥為本,禦劍術這種頂尖的戰技,他們是不可能有傳承的。
真要傳承了,怎麼會落魄至此?
張羽還沉浸在方才的一劍之中,後背已經被汗水打濕,渾身上下的肌肉緊繃著。
方才的他隻感到腦海中一陣刺痛,這一劍竟然連神識都可以擊傷。
這一劍的神韻,讓他有些熟悉,但卻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這場比賽隻用了半柱香的時間,徐山出手太快,眾人還未看清,便已結束。
張羽前幾場的比賽並不亮眼,因此沒有受到什麼關注,反倒是徐山,這個跟在沈怡涵身邊的小白臉,頗受廣場上的圍觀者關注。
“這小白臉竟然又贏了,運氣也太好了吧?”
“就是啊,他的對手,每次都那麼弱,就不能隨到一個強一點的把他淘汰了麼?”
“我實在不想在看到他了!”
“狗運不錯!”
徐山將這些話語儘數收進了耳朵,微微一笑不予理會,夏蟲不可語冰,這些連擂台都上不來的弱雞,也就隻會打打嘴炮了。
“你的劍法,很強!”
回到席位上,陰九郎冷不丁的說了一句,這位向來沉默寡言,沒想到今日竟然主動和他搭話。
“一般般,隨便練練,”徐山擺了擺手,坐回到席位上。
“你這門禦劍之法很強,比青羽劍派內門的傳承還要強,徐兄果然深藏不露!”
聽到這話,徐山麵色一滯,沒想到陰九郎竟然如此推崇這門劍法。
“九哥過譽了,這隻不過是小孩子把戲,與青羽劍派那些真正的劍道殺招比不了。”
他當然不能承認那些,畢竟他的修為擺在那裡,說了彆人也隻會認為他自大狂妄。
倒不如就這麼否認好了。
陰九郎搖了搖頭,不再言語。
擂台之上的比賽一場比一場激烈,作為半決賽,每個人都拿出了壓箱底的招數,底牌層出不窮,令人眼花繚亂。
一場結束,李淩霄無奈的歎息一聲。這些宗門弟子,手中底牌無數,尋常散修根本無法與之相比,宗門恒壓一世,將資源儘皆攏入手中,散修想要再他們把控下分一杯羹,實屬難於登天啊!
抽出一根竹簽:“雲牧青,對戰,陰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