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地級功法?
見他這副震驚的樣子,李天寶輕輕咳嗽一聲,尷尬的笑了笑:“徐兄莫要誤會,我的意思是,這酒氣劍歌,與我歐陽家的心火之術重疊起來,可以相互疊加,才能產生如此可怖的效果,如果單單使用酒氣劍歌,是做不到這樣的,最多也隻能將修練速度提升一倍罷了。”
聽到這裡,徐山不禁起了興趣,就算隻有一倍的提升,但與丹青長生訣配合起來,其漲幅也是極為恐怖的。
他現在的修為進展緩慢,身體好似一個無底洞,吞噬無數丹藥也隻能進步一絲,以他現在的財力,根本不足以維持消耗。
更何況他準備振興宗門,處處都要花錢,手上的錢財就顯得更為珍貴了。
如果能得到這門秘法,就能節省一筆錢財了。
“不知李兄,能否……”
徐山話音一頓,才發覺有些不對,自己這樣討要彆人的功法,有些不妥,武者的功法是很私密的事情,不說將其看做生命,那也差不了多少。
“嗯?你說。”
“沒事,替我謝謝歐陽小姐。”徐山輕聲道。
“好的,那我就先走了,這塊令牌是小姐讓我帶給你的,這是我歐陽家客卿的令牌。”說著李天寶取出一塊古樸的木牌,其上雕刻著一柄長劍與一條瘦弱的手臂相交,形成一個十字。
“這是?”
“有了這塊令牌,外人就知道你是我歐陽家的客卿長老,處處會對你多加禮遇,還可以調用我歐陽家的資金,小姐好像給了你十萬的額度。”
聽到這話,徐山不由的咂了咂嘴,這小姑娘真是財大氣粗啊!
十萬靈石,可以買五十枚六品丹藥了。
這份手筆,不愧是富可敵國的歐陽家。
接過令牌,徐山淡然笑道:“替我謝謝歐陽小姐,這塊令牌,我就收下了。”
“沒事,舉手之勞罷了。”
李天寶擺了擺手,突然之間,開始猛烈的咳嗽起來,麵色由白轉紅,一股異樣的紅色從脖頸上爬上來,瞬間鋪滿整張臉。
徐山見狀,連忙上前扶住了他,探視之下才發現,他竟然受了不小的內傷,忙問道:“李兄,你這是……”
“我沒事,老毛病了。”
李天寶擺了擺手,服下一枚丹藥,運轉功法化去藥力,臉上的紅色這才緩緩的消退下去。
“與之前的衝突有關?”
徐山心中猜測了下,方才探視發現這是一道新傷,乃是由心火反噬造成的,看樣子應該發生不久,大概率就是因為趙天賜所引起的。
李天寶輕輕點了點頭,苦笑道:“我這酒氣劍歌,一周隻能動用一次,否則身體無法承受,而今天剛剛運起功法,還未將酒氣與心火協調好,便被你那朋友衝撞到了。”
聽到這話,徐山露出一絲尷尬的微笑,怪不得李天寶一副怒不可遏恨不得殺了趙天賜的樣子,害人走火入魔,這對武者來說,是絕對不可饒恕的事情。
“不如讓我看看吧,我對醫術也略有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