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你是什麼東西,我讓你說話了嗎?”
徐山眼中寒芒閃過,殺機凜冽,這秦旗竟然威脅他的宗族,真是在找死。
徐山的聲音如同驚雷之聲,在秦旗的識海中,宛如翻起了滔天巨浪,不斷的衝擊著他的神魂。
“秦師兄,你怎麼樣?”
一聲厲喝之下,秦旗狂吐鮮血,連三步之外。
秦旗駭然,他沒想到自己跟徐山之間的差距居然都這麼大了,連一道聲音都接不下來。
“廢物!”
而趙寅成則是暗罵一聲,這個秦旗儘給他丟人。
“三執事,還請你出手將此子擒下,千萬不要殺死,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賢侄放心,待我將其擒下後,如何炮製,還不是任由你來發落。”
徐山看著兩人一來一往,竟視他於無物,直接談論起如何將他處置,不禁失笑:“行了,你們誰先來送死,小爺我趕時間。”
“黃口小兒,徒逞口舌之利,老夫念你一身修為不易,隻要你束手就擒,可免去一些皮肉之苦。”
“老東西,就憑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徐山冷冷道,區區一個地靈境六重天罷了,反手便可滅之,就是天玄強者在他麵前,也不敢這樣大放厥詞。
“好,既然你如此冥頑不靈,那就去死吧!”
三執事驟然暴起,一身地靈六重天修為暴露無遺,此人距離地靈七重天恐怕也隻有一步之遙了。
一方大印顯現,壓向徐山,徐山訝然道:“地品高階寶印,材質不錯,可惜煉製手法太差,浪費了。”
寶印壓下,徐山不慌不忙,伸出一掌,三執事見此,大笑道:“小子,竟敢徒手接我的寶器,這是你自己找死。”
“三執事,可彆把他打死了,我要活的。”
趙寅成提醒起來,要是就這樣將徐山鎮死,豈不是便宜了他。
三執事微微點頭,將力量收回三分來:“賢侄放心,我自有分寸。”
寶印壓下來了,趙寅成猙獰的麵部帶有一絲快意,他不禁開始想象待會如何炮製徐山,讓他明白,得罪他的下場!
不光如此,他還要向父親請示,將煉藥宗連根拔出,但凡和徐山有牽連者,一個都不會放過。
然而,下一刻他的表情就僵住了,三執事的寶印在徐山指尖處硬生生的停了下來,就在他的眼前,徐山竟然將寶印直接捏住,任憑寶印如何顫抖,都無法掙脫。
“怎麼會這樣?!”
趙寅成不解,他的表情充滿了不可置信,就連三執事也是一片愕然,就在剛才他祭練多年的寶印竟然與他斷開了聯係。
“小子,你用了什麼妖法?”
三執事震怒,徐山就算是地靈境巔峰,也絕對不可能直接奪走他的寶印,至於天玄強者,他更是想都沒敢想,因此在他看來,徐山必然是用了某種他不知道的秘法。
“莫非此子身上有驚世秘寶不成,一定是這樣,這小子身上一定有大秘密。”
三執事的眼中被一片貪婪所取代,這麼年輕就修煉到了地靈境界,身上還有著如此驚人的秘寶,若是被他得到,天玄之境豈不是指日可待?
“小子,快把你身上的秘寶交出來,老夫可饒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