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的望著齊清相,神色裡自有輕蔑。
他要殺齊子思,齊清相怒吼:“你敢?”
他沒有回答,而是用事實證明,他不僅敢,而且就是做了。
你又能如何?
人們這一刻心裡複雜至極,任三大聖族,還是神劍宗都有所感概,不愧是葉狠人,強勢無雙,敢做敢當,俯首昂軀,進退之間,都不將諸天放在眼裡。
三大聖族如何,神劍宗如何,齊家如何,他就是為敵了,那又如何?
齊清相臉色鐵青,殺氣騰騰,手指緊摞,猶如擇人而噬的魔神。
此戰,非他之過,在於器也!
葉星的武寶太過逆天,能擋住超越他境界以上的力量,加上他本身逆天的速度,才於電光火石之間殺了四弟,可縱然如此,他也接受不了這個結果。
他可是齊清相啊,神月盟第一人,和天才武院另外三盟巨土頭齊名的人物,竟然為葉星這樣欺淩!
他往後還如何立足天才武院,威震這星天,又如何朝家族交代?
“葉星,你得罪九天過半的至強聖族,可想過會死的極慘。”齊清相終是忍不住,冷冷道。
“你們可想過得罪我,有朝一日,連死都是一種奢望。”葉星毫不示弱的回瞪齊清相。
齊家子弟又如何,三大聖族又如何,他葉星的人生中,隻有寧折不屈,吃軟不吃硬,你強任你強,我自橫刀照九天!
他的心是無畏之心。
他的道是無懼武道。
世人都震撼葉星的強勢,竟然敢和齊清相針鋒相對!
但他們轉念仔細一想,卻覺得葉星未必沒有資格自傲,他如今是不如齊清相強大,但以他的天府,要立足神武很難麼?
甚至仙王呢?
真到了那一日,以他的潛力,這諸天還有幾個人是其敵,所以他說‘你們可想過得罪我,有朝一日,連死都是一種奢望。’未必就是誇大之詞。
“好,好得很!”齊清相氣極反笑,隨後森然踏前一步,傲然道:“葉星,可敢摒棄武寶,生死一決!”
他之神武境威壓如潮水般洶湧而起,落至司命神杖上,卻被層層瓦解,水潑不進,難以撼動。
他心裡對這司命神杖更加嫉恨了,出身於九天齊家,為不世天驕巨頭,自然也是擁有武寶的,可是真要說起來,卻威能不如葉星這一件地級武寶。
他的武寶隻有一種專屬,還是針對於空間,適合逃遁和追殺,卻是不如司命神杖擁有逆天的防禦,這種防禦無法撼動,讓先前的攻勢被擋住。
正是這一擋才導致齊子思隕落,這就是武寶的較量!
如今看來,他的武寶沒有優勢,因此才發起這樣的挑戰。
“葉星,我司命拓野同樣以此要求,向你邀戰。”
“沐家,沐完聖,武帝二重,可敢一戰!”
“……”
同一時間,沐家,司命世家兩大巨頭竟然同時間發難,邀戰葉星!
人們頓時一驚,這是要以雷霆之勢輾壓葉星麼,現在就差神劍宗的至尊劍子,那位武帝級的第一劍子出言邀戰了。
他來了麼?
神劍宗沒有站出來,這讓三大聖族有些失望,卻也覺得合理,冥寒已發起挑戰,不決出勝負之前,似乎不適合再出動一位至尊級劍子。
那樣太高看葉星了!
不過就算這樣,他們這三位武帝級天驕,一起邀戰葉星,也足以將其囂張氣焰打落到塵埃裡去。
他絕不敢應戰!
“武帝挑戰天府?抱歉,我沒有興趣玩這無趣的遊戲。”葉星掃了他們一眼,輕易識破他們的想法,隻是冷冷一笑道。
人們心道,武帝挑戰天府,的確這不是公平的較量,葉星沒什麼理由答應。
“不敢,你也隻配以勢壓人,借助武寶之威逞能了。”齊清相冷笑道,對葉星充滿了輕視。
沐完聖和司命拓野同時搖頭嗮笑,仿佛覺得葉星可憐。
人們心裡麵也在這一刻,生出了一些想法,難道葉星真的隻能借助於武寶,而自身平庸至極?
也許未必如此,但真的不敵沐完聖等巨頭級天驕!
“這一句話似乎應該由我來說,你們三大聖族屢次三番欺我,不就是以勢欺人麼?趁我入武心境,聯合圍攻,神月盟齊子思逼迫仙兒,靠的又是什麼,不就是齊家之勢?”葉星不置可否。
他搖頭輕蔑一笑,繼續道:“論仗勢欺人,你們才是行家,諸天的勢誰比得上你們啊?”
“恐怕過些時日,就要問鼎神山王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