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的父親上前說道:“你媽是被拆遷隊的人害死的!”
“那個拆遷隊簡直不是人,根本不管我們老百姓的死活,他們說拆就拆。你媽不同意,他們就上門威脅恐嚇,你媽被逼得沒有辦法,就站在井邊威脅他們。”
“誰知道那幫人更加得寸進尺,有的慫恿你媽跳井,有的在旁邊嚇唬你媽,最後你媽一不小心就真的掉到井下淹死了。”
“可惜當時我去田裡乾農活去了,沒能救下你媽,我恨我自己啊。”
黑狗的父親情緒激動不已,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黑狗從小到大從未見過父親掉眼淚,而這一次他看見父親哭得這麼傷心,心中不僅心疼,更是對拆遷隊的那幫人恨之入骨。
“爸,這件事不怪你,要怪就怪拆遷隊,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媽含冤而死,我一定要將那幫人繩之以法。”黑狗眼眶通紅,語氣堅定道。
“好!你當了那麼久的警察,為這個社會主持正義,現在你終於能為自己家人伸張正義了。”黑狗的父親將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了黑狗身上。
隨後黑狗就報案,將此事來龍去脈告知當地警察,大概過了一個小時,當地警察即派人前來。
警察先向黑狗父子二人了解情況,隨後又向周圍鄰居了解情況,大體知道事情怎麼回事後,還有法醫檢查黑狗母親的屍體,初步判斷死因是溺水身亡。
“警官,你們快去將那幫人抓起來,我母親就是那幫人害死的。”黑狗迫不及待上前說道。
為首的警察連忙安撫黑狗的情緒:“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查明真相,給你們一個交代。”
隨後警察便離去,黑狗隻能寄希望於這幫警察,希望他們能主持公道。
當天夜晚,黑狗在母親的靈前守了一整晚,次日清晨,黑狗實在熬不住了,開始昏昏欲睡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群人聲勢浩大地闖進了黑狗的家,並且進門就砸東西,黑狗連忙上前阻止,若不是他阻止,那幫人就直接將裝了黑狗母親遺體的棺材都給掀翻了。
為首的是一個叫趙偉林的人,隻見他身形魁梧、虎背熊腰,一臉囂張跋扈的模樣:“究竟是誰報警了?惹誰不好竟然敢惹你爺爺我?”
黑狗自然不會被這幫人給嚇到,連忙走上前:“你們違法了,自然需要讓警察來處理,有本事你就站在這兒彆走,等警察來了有你們好果子吃。”
趙偉林見黑狗身形並沒有自己高大,對黑狗更加不屑:“那個老太婆是自己掉下井裡淹死的,跟我們可沒有關係,你搞搞清楚。”
趙偉林說話間伸出食指戳向黑狗胸口,態度極其囂張。
“把你的臟手拿開!”黑狗臉色陰鬱到了極點,本來喪母之痛已經讓他痛苦不已,現在他已經瀕臨失控的邊緣就像一根隨時會被點燃的炸藥。
趙偉林哈哈大笑,他看準了黑狗是個慫包,根本不敢對自己動手,更何況就算動起手來,他們人多勢眾,黑狗也根本打不過他們。
“我就不拿開,你小子能怎樣?”趙偉林囂張地伸手拍打黑狗的臉。
黑狗忍無可忍,一把抓住趙偉林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趙偉林的手掰開,使趙偉林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