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憑什麼!”天譴劍說話了,語氣陰冷邪惡:“要不是本尊這小女娃的血脈之力根本無法覺醒,況且她的實力也沒有強過我,隻能成為本尊日後的養料!”
“是麼?”李夜嘴角露出一抹冷意:“既然如此,那就將你打碎好了,這樣雖然有些浪費,但萬無一失。”
說完,李夜就強勢出手。
以他的實力,就算隻是一縷元神之力,也要強過天譴劍,打得其顫鳴個不停,強大的劍身上麵出現了一縷縷裂痕。
天譴劍秉承天地至邪之力而生,生而邪惡,桀驁不馴,不會輕易屈服。
不過隨著劍身上麵的裂痕越來越多,天譴劍逐漸有些慌了。
“你到底是誰,為何會有如此偉力!”
天譴劍忍不住質問,它自信就算是準帝來了也沒有能耐損傷它一絲一毫。
而這個神秘的男子隻是一縷元神之力就能做到這等程度,實在是匪夷所思。
“即將要消散之物何須問這麼多?”
說著,李夜加大了力量。
......
就在李夜忙著替茵茵清除體內不穩定因素的時候,天劍山莊內部,一尊沉眠了上百年的強者蘇醒了。
此人正是張三劍的父親張之古。
他鶴發童顏,雙眼銳利,不怒自威,光是站在那裡就能讓敵人膽寒。
在其下方,張三劍正恭敬的將先前所發生的事情告訴自己父親。
聽完之後,張之古眼中閃過道道精芒:“那個女娃娃,如果不出所料的話,乃是天生劍體,比我張家的‘控劍血脈’還要強好幾個檔次!”
張家的控劍血脈品級達到了六級巔峰,隻要用劍就能發揮出數倍於常人的威力。
也正是憑借這個強大的血脈之力,天劍山莊才能坐穩方圓幾千裡內最強大勢力的交椅。
張三劍心頭狂跳:“那個女娃娃的血脈等級豈不是達到了九級?”
張之古雙手背負,看向遠方:“或許,是天品也說不定。”
張三劍睜大了眼睛,露出駭然之色:“這怎麼可能,要是達到天品,就算給我們我們也不敢要啊!”
九級血脈之力雖然同樣強大,但對於常人來說還處在一個能夠接受的範圍。
但要是達到了天品,那就是一個質的飛躍了。
就好比一個普通人家裡,要是有一塊黃金,雖然會讓人羨慕,但還算安全。
但如果家裡有一堆黃金,那就要做好被掠奪甚至是殺害的準備了。
天劍山莊,沒辦法保住。
張之古此刻目光變得幽深了起來:“沒錯,天品血脈不是我們可以染指的,不過你可以把這個消息偷偷告訴‘魔封一族’,他們乃是統治這片區域的王朝,吃下一個天品血脈問題不大,我們更是能夠借此獲得王族好感。”
張三劍聞言眼睛一亮:“這倒是個好主意,那我這要命人去辦,那這次大會還要舉行嗎?”
張之古露出殘忍之色:“舉行,當然要舉行,神劍也差不多該完成了,到時候就讓我來會會那個神秘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