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幽一邊說,神色立刻就變成大義淩然,無畏犧牲,視死如歸,看上去就像是壯懷之士,令人心生敬佩。
“這個可以有,秦兄,你放心,我們定然與易風死磕到底,為你報仇雪恨!”任天行也隨聲附和道。
“你們倆果然是我的至交好友啊!不過,我秦軒即便是輸,也要爭鬥一番,輸得心服口服,不戰而退可不是我的風格。”秦軒當然隻是鬱悶之下的戲言,不可能真的離開。
“三位道兄,沒你們說得那麼嚴重,我不過是來看看而已。”事到如今,易風又怎麼會不明白秦軒他們所說的話呢,隻不過這種事情,他怎麼回答,都比較尷尬。
還好,三人並不是真正的介意。
“我們明白,你每次都隻是來看看而已,隻是一不小心就衝到前麵去了。”孔幽點了點頭,以一種我完全明白的神態和語氣說道。
“好了,閒話我們日後再說,先進入吧!”就在此時,任天行說道。
倒不是他不願意與三人交談,而是講課即將開始,他們也不可能一直在這裡閒聊。
倒是這樣的一次交談,拉近了他們彼此之間的距離,而易風也算是正式融入這個小的集體。
四人走在一起,完全就是元藏宗這一屆弟子中的最強四人。
易風和秦軒以及孔幽紛紛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隨後,三人找到位置坐下。
與上一次不同,這次他們四人毗鄰。
反正都是來聽講的,所以這樣做也無所謂。
片刻之後,仿佛那一天的情形再現,秦平江長老的身形突兀地浮現出來。
和孔方龍長老一樣,秦平江長老也已經成為築基真修幾十年,早就成為門派的長老。
如此的情形,並不是說在傳道堂講課的長老,就全都是門派的長老。
事實上,四大主院的長老也會前來講課,隻不過次數不多。
造成這樣的現象,有兩個原因,其一,各大主院的長老除去修行之外,還有事務需要處理,而門派長老在這方麵顯得比較清閒,畢竟權力都已經分給四大主院,他們要垂拱而治也是可以的;其二,四大主院的長老,因為還沒有脫離主院,所以難免因為平日裡司空見慣的爭鬥而在講課的時候有私心,無法做到門派長老那般的高度。
這樣的事情很可能發生畢竟,他們身為築基真修,真要有什麼歪念頭,也是很容易實現的,說不得其他弟子還奉為圭臬呢!
是以,除非平日裡不怎麼參與爭鬥,在元藏宗內,儘人皆知,否則的話,各大主院的長老很難有機會去傳道堂講課。
而這樣的人,在元藏宗,很少很少。
與孔方龍長老不同的是,秦平江長老看上去顯得要嚴肅一些。
一襲黑色道袍,給人一種無形的威嚴,不少銀發交織的發髻,象征著秦平江已經經曆世事風霜的洗禮。
清了清嗓子,秦平江長老隨即說道:“丹藥之道,作為修仙百藝之一,其作用想必大家都明白,我就不再贅述。而想要踏足煉丹之道,首先第一步就是要認識各種藥材,正所謂,萬丈高樓平地起,如果連藥材也不認識,那煉丹根本無從說起,所以接下來我會帶領大家認識諸多的藥材,希望你們認真記憶。”
秦平江單刀直入地敘述。
還好,眾人來此,都是一心求學,並沒有誰覺得不適應。
隨後,就見到秦平江大袖一揮,頓時空中出現諸多的圖像和文字。
整個畫麵,看上去波光粼粼,如夢如幻。
赫然是秦平江以真氣衍化出來的景象。
諸多的圖像,乃是各種靈藥,而文字則是其名稱。
這樣的情形,不由得讓眾人嘖嘖稱奇。
對於他們來說,現在僅僅是能夠讓真氣外放,通過功法,來幻化一些物象,像秦平江這樣,隨意顯化物象,而且是諸多物象的地步,他們無能為力。
兩者的差距,就好比有源之水和無根之水,前者易,後者難。
易風自己也曾經嘗試過,但發現做不到,所以此時此刻,他也不由得讚歎。
接下來,秦平江長老便開始一一講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