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神態驕傲自矜,自言自語,完全不把其他的修士放在眼內。
說完這番話之後,他用目光掃視在場眾人,隨後說道:“你們想必就是這化外遺地的土著修士吧!”
“閣下是誰,來此何事?”禦劍府的老者聽聞這番話之後,麵色頓時陰沉下來,語氣十分冷淡地詢問道。
很明顯,中央虛境修士的話語,對於三大宗門,包括元藏宗的所有修士在內,都是一種蔑視和侮辱。
禦劍府好歹也算是在菱州地界上稱王稱霸,一向都是他們對彆人言語不善,何曾想過會有今日?
要不是對於神秘莫測的七人有所忌憚,隻怕他們就不單單是言辭冷淡了,和可能直接動手。
“我們是誰,你們不用知道,因為,我們的世界對於你們來說,太過遙遠,哪怕你們苦苦修行一輩子,也不可能接觸得到,井底之蛙終究是井底之蛙!夏蟲不可以語冰,我也不與你們多廢話。遇到我們,算是你們的福運和緣分,隻要你們能夠為我們辦事,事成之後,自然會有你們的好處,說不得,能夠讓你們從井底之蛙提升一些。”中央虛境的修士,言語和神情,都毫不掩飾自己的優越感和高貴身份地位,生怕彆人不知道一樣。
明明是找人幫忙,卻是能夠被他們說成是一種恩賜。
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如何養成這種心態的。
許多的修士,對於這番話,都是十分的憤怒,幾乎是都把憤怒之前寫在了臉上。
當然,也沒有人敢隨意發作。
畢竟,七人的強大實力擺在那裡。
七名煉氣圓滿層次的修士,絕對是一股強大無比的實力,再加上他們的出身不凡,要說橫掃一切也許有些誇張,但覆滅一個宗門,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而眼目前,三大宗門和元藏宗還是敵對的,即便有共同的敵人,但誰也不會相信對方。
瞬間反轉,摒棄前嫌,一起應對外敵,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禦劍府的老者,語氣十分陰冷說道:“我們還有要事,恕不奉陪!如果諸位沒有他事的話,還是儘早離去吧?”
很明顯,在沒有弄清楚一切之前,三大宗門的修士,並不會輕舉妄動。
既不相信中央虛境修士的話語,也不會主動針對他們。
三大宗門,還是先打算解決掉易風和元藏宗,完成既定的目標再說。
至於這群囂張無比的外來客,便隨他們去吧,他們愛怎樣就怎樣。
原本,在易風看來,中央虛境的修士會因此而生氣,乃至是大發雷霆,因為,在他眼中的井底之蛙,竟然敢拒絕他的善意和恩賜,實在是愚不可及。
更為重要的是,這讓他很沒有顏麵。
隻不過,世事總是出人意料的。
也許最終結果是不會改變的,但過程卻是有可能變得比想象的情況更為曲折離奇。
中央虛境的修士並未生氣,而是將目光轉向元藏宗的修士,說道:“你們呢?如果我們沒有看錯的話,他們三個宗門正在聯合攻打你們,如果不是我們降臨的話,隻怕你們的護山大陣,此時此刻已然被攻破。這樣吧!隻要你們為我們效力,那我們可以幫你們解決眼前的困境。”
一次失敗,中央虛境的修士,似乎並沒有引以為戒,仍舊覺得,自己應該是那種身具王霸之氣的存在,登高一呼,便會一呼百應。
很可惜的是,他又一次遭遇了命運的惡意待遇。
孔方龍想也不想,直接出言拒絕。
因為,孔方龍等人十分的清楚,眼前的這群人,絕非善男信女之輩,即便沒有包藏禍心,但也絕對沒有懷著好意,與他們合作,無異於是與虎謀皮,很可能到最後被吞噬得連骨頭都不剩。
於是乎,哪怕失去挽回頹勢,拯救宗門於危難之際的機會,他們也不會選擇去冒險。
……
這一下,中央虛境的修士,似乎反應過來了。
“師兄,何必與一群井底之蛙說那麼多,既然我們的恩賜他們毫不領情,那便讓他們看看,什麼才是真真正正的修士,什麼又是強大的實力,到那個時候,他們隻有屈服的份!”另一名中央虛境的修士,冷冷說道。
他的神情之中,充滿著蔑視和鄙夷。
在他看來,眼前的這一群土著,簡直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既然如此,那便沒有必要給他們機會。
“是啊!師兄,這些人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非要嘗到皮肉之苦,才會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旁邊的一名修士,隨聲附和道。
很明顯,他們是軟的不行,便打算動粗。
“說得不錯,看來是我一念之仁了。”被稱作師兄的中央虛境修士點了點頭,讚同道。
在他看來,眼前的這群土著修士,之所以不願意歸附,乃是因為他們的見識淺薄之極,根本不知道他們七個人的厲害之處。
正所謂,不知者無畏嘛!
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們親眼見證一番,自己的見識和眼界,到底淺薄到何種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