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這種事情,易風根本懶得去解釋。
彆說他對於沈冰顏沒有任何男女之情的想法,就是有,那也與這些人沒有絲毫的關係,畢竟,喜歡誰是他的自由,或許行為上可以乾涉,但是在想法上,沒有誰可以主宰他。
當然,易風注意到,這幾人都是在場眾人之中最為年輕的存在。
想想也是,沈冰顏畢竟年紀也不大,最多也不會超過易風十歲,雖然年齡對於修仙者來說沒有像凡人那樣大的差彆,但一名耄耋之年的修士和沈冰顏之間,還是差著輩分的。
除非是基於某些特殊的原因,否則的話,那種事情是斷然沒有可能的。
反正蓬萊閣也不會是易風長久待下去的地方,所以他完全不在乎眼前的這些人到底如何看待他?
易風有自己要走的路,又何必去在乎他人的眼光呢?
而看到易風對他們絲毫不理會,幾乎是不屑一顧的表情之後,那幾名修士登時懷恨在心,由嫉妒變成了憎恨!
人心,果然是最為複雜、善變的存在。
易風所看的方向乃是一處擂台。
隻不過,這處擂台和一般擂台有所區彆。
說是擂台,其實倒不如說是一處被陣法籠罩的特殊區域而已。
陣法光幕閃動,宛如波光粼粼的湖麵,動人心魄。
這片區域看上去雖然不大,但其實內中卻彆有洞天,足夠築基期的修士在其中大展拳腳,全力施為。
而且,從陣法的強度上來看,也足夠承受築基期修士出手時候的威能衝擊。
至於具體如何,卻就隻有親身體會一番才能夠了解詳細了。
此時此刻,並沒有修士在其中戰鬥。
因為,這次的比試完全是臨時的決定,並非是原先早就商量好的。
更何況,真正參與比試的人隻有兩個。
易風,並不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誰。
不過,他也能夠有一個大致的猜測。
畢竟,總不可能說一名築基圓滿層次的修士來與他交戰吧?
易風相信,三大宗門之間的比試,肯定對於年齡有一定的要求,起碼也得是年輕一輩的修士。
一來,所謂老成持重,年紀越是大的修士,便越是不會輕易出手;二來,長江後浪推前浪,年輕一輩是一個,門派的未來和希望,年輕一輩越強,自然宗門也就越興旺;三來無論怎樣強大的存在,都是從弱小一步步走過來的,在這個過程之中,曆練必不可少,那種一出世便天下無敵的存在,基本上是沒有的。
正是基於這三點,讓年輕一輩的修士出手,乃是最為合適的。
作為一宗之主,沈空肯定也在人群之中。
另外,反對易風聲音最大的司徒淩空也沒有缺席。
隻是易風並不認識他而已。
和易風相互點頭示意之後,沈空立刻說道:“諸位長老,這位便是易風道友,如今已然是我蓬萊閣的客卿長老。既然有人對他前往參加三大宗門的比試有所疑義,那麼我們今日便在此論武,來決斷到底誰參與其中,依照之前的決定,原本應該龐斑前往與會,那麼現在,就請二位進入擂台之中吧!此次比試,還望二位點到為止,勿傷和氣!”
沈空說完之後,立刻一揮袖,頓時一道清風拂過,宛如春風撲麵,十分的和煦。
清風拂過陣法表麵,登時陣法被打開一個缺口。
易風見狀,正要邁步走過去,卻是突然聽到一個聲音對他說道:“易風道友,龐某對易風道友已經仰慕許久,早就想討教幾招了,請吧!”
易風回頭一望,發現這個龐斑,正是先前那幾個看他的人。
看來,這是新仇舊怨交織在一起了啊!
易風心中不禁想到。
雖說如此,但易風的腳步其實並未停止。
“哼!讓你裝模作樣,待會我定要把你打得做狗爬,看你到時候還如何維持這幅高高在上的姿態!”見到易風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龐斑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小醜,絲毫得不到重視,連淪為彆人笑柄的資格都沒有,所以他頓時心生憤怒,發誓要讓易風好看,要把易風狠狠踩在腳下,讓他顏麵儘失,最好是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無論是易風搶走原本屬於他的與會資格,還是易風和沈冰顏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都讓他對易風的恨意十足。
事實上,他和其他力圖阻止易風參與三大宗門比試的那些修士一樣,哪怕他並不想參與到這一番凶險之中,但卻也不想自己的資格被其他人奪走。
因為,這不單單是失去資格那麼簡單,最重要的是讓他很沒有麵子。
正所謂,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在很多人的眼中,麵子比太多的東西都要重要。
當然,這種人更多的時候是死要麵子活受罪。
不說易風,哪怕換另外一個人來,也是同樣的情況。
至於說第二點,就更加簡單了。
雖然龐斑也不知道沈冰顏和易風之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起碼最近他們倆走得比較近乃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