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易風做出的異於常人的舉動,並未結束。
隻見到易風猛然轉身,然後眼神一凜說道:“想走,有那麼容易嗎?”
一層石激起千層浪,易風的這一番作為,再度令所有人震驚萬分。
如果說之前易風的行為是蹬鼻子上臉的話,那麼現在便是更進一步,把對手按在地上肆意蹂躪。
試想一下,風、陳、張三人貫徹我打不過你還躲不起你,並且我背後有人的策略,可是易風卻連這一點都不讓他們做到。
什麼叫威脅,這才叫真真正正的威脅!什麼是赤裸裸的打臉,這才是赤裸裸的打臉,什麼叫囂張,這才是令人無法反抗的囂張。
“你這是什麼意思?”三人的臉色一陣鐵一陣青,幾乎是氣得三屍神暴跳,七竅生煙,滿懷怒意地問道。
對此,易風卻是仿佛沒有看到一般,僅僅輕描淡寫地回應道:“也沒有什麼,隻是想要讓三位暫時留在陷空島,畢竟,陷空島如此重要,不可能沒有人固守!”
“你……”陳長老這次完完全全被易風氣得說不出話來。
儘管易風這樣說,而他們也不知道易風是否看穿他們的想法,但起碼,易風這樣做,是暫時阻止了他們搬救兵的行為。
“哼!易風,我不信你真的如此膽大包天!”張長老憤然一拂袖,隨後對陳長老和風長老說道:“我們走,看他到底敢不敢動我們?”
麵對易風如入無人之境一般的進攻,張長老決意不再退讓。
起碼,他們不能真的就這樣屈服,必須要做出一些反抗。
否則的話,不光是他們的目的無法達成,就連他們的顏麵都會徹底丟失,半點不剩。
好歹,他們也是築基真修!
俗話說,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口氣,他們怎能任由易風肆意妄為而無動於衷?
更何況,他們自認為易風不敢真的動手殺他們,隻是言語上的威脅。
畢竟,易風之前擊殺司徒淩空和現在的情況有所不同。
司徒淩空,那是已然有比較明顯的背叛蓬萊閣的行為,但是他們沒有。
彆的不說,易風如果真的這麼做,那麼他必然會失去人心的所向。
他們雖然代表不了整個蓬萊閣,但是易風的行為,也的確是超過了。
“就是,有本事便殺了我們!”
“我就不相信了,一個外來者,竟然真的敢對我們蓬萊閣指手畫腳,我就不信,你能夠隻手遮天,顛覆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仿佛是找到了新的依仗,但其實不過是陳酒換新瓶,風長老和陳長老,再度硬氣起來。
可他們還沒有來得及露出笑容,便再度臉色大變。
因為,他們感覺到了殺意,和司徒淩空死之前他們感受到的殺意一樣。
不但如此,一柄時隱時現,似真似幻的靈劍,也赫然盤旋在易風的周身。
宛如一支隨時可以發動大規模進攻,馬踏天下的鐵血勁旅,展現出無與倫比的威懾能力。
刹那之間,三人原本要再度死灰複燃的囂張氣焰,再度沉寂下去。
而這一次,不再是暫時的偃旗息鼓,而是永久性的熄滅,在沒有死灰複燃的可能性。
不但如此,他們的心中,都赫然出現一個聲音。
“原來,他真的敢動手!”
那柄靈劍,那強烈,好似淩冬之寒一般的殺意,便是最好的證明。
就這樣,三人硬生生止住了自己那已然邁出去的腳步,在說完“你等著”之類毫無作用且毫無新意的威脅話語之後,一言不發,站在原地,絲毫不敢越雷池一步。
見到這一幕,易風不再理會他們,而是繼續自己收取炎靈金晶的動作。
……
而此時此刻,蓬萊閣的其他修士,麵對易風這一係列遠超常人的舉動,都不禁有些心緒複雜。
沈空在心中慨歎,難怪易風年紀輕輕便有如此的成就,很明顯,他將來更非是池中物,會有十分巨大的成就。
還好自己一開始就做了正確的決定。
沈冰顏,在讚歎不已的同時,心中卻是還有一絲彆樣的情緒。
對於眾人的心思,易風既不知道,即便是知道,也不會去理會。
因為,他現在所做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
畢竟,易風可不是那種隻知道逞一時口舌之利的人。
如果沒有後續的計劃,那他肯定不會貿然行事。
縱然炎靈金晶乃是他勢在必得之物,哪怕為了得到炎靈金晶乃是不得不出手,但是易風也肯定會一開始就想著要如何應付接下來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