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郭鬆風竟然修煉了祭天道的功法,還是說郭鬆風就是祭天道餘孽?”許多人驚呼,看向郭鬆風的目光帶上冷意。祭天道的功法,祭天道餘孽,全都該殺。
“祭天道的功法神聖中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郭鬆風身上的神性聖潔光明,這不是祭天道的功法,應該是某種強大的秘術。”葉峰忽然開口道。
許多人立刻發現,果然入葉峰所說。
“我就說,郭鬆風不至於這麼愚蠢。”
這時,郭鬆風腦後忽然出現一輪聖潔的光暈。從這輪光暈中,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種可怕的力量。就連主持斬鳳台的血印聖者,也睜開雙眼,打量著那論光暈,目光中帶著一份驚訝之色。
“但是。”郭鬆風注視陳酒,目光仿佛看死人。
“你今天注定要被我斬殺,這就是你的命運,無法改變的命運!”
陳酒也在看那一輪光暈,他的嘴角笑容盛開得越加的燦爛。他沒有說話,他懶得廢話了。二話不說,蘇醒四萬恒沙魔神,催動四臂大力神手,化作出一道拳頭的洪流轟向郭鬆風。
轟!
下一刻,瀟灑而自信,應該是正在醞釀可怕秘術的郭鬆風,就被拳頭洪流打得東飛西撞,慘叫連連。他身上的真氣盾反反複複被打碎,想跑跑不掉,想躲躲不開。最後還祭出了一件上品荒級守禦重寶,可重寶的守禦光幕還是反反複複普普通通的鐵臂打穿。
“叫你裝酷,叫你裝冷傲,叫你裝牛叉。”一邊打,陳酒嘴邊一邊念念有詞。
所有人都傻了眼。
前一刻,郭鬆風還牛氣得沒邊,腦後的一輪光暈讓所有人都驚懼。怎麼一下子就變成了挨打的沙包了。
“難道力量型神通真的有這麼厲害?”一些人開始懷疑自己原本的認知。
陳酒安靜地站在光幕中,他什麼也沒做,就是催動四臂大力神手,用最純粹的力量,最粗糙的攻擊壓製郭鬆風。
郭鬆風保命的底牌儘出,足足抗了半炷香,才被虐死。死的時候,全身就好像一塊軟肉,身上的骨頭沒有一塊是完整的。
這一次斬鳳台生死戰,就這樣虎頭蛇尾的落下了帷幕。然而,在場的所有人心中卻充滿了震撼。許多人看著郭鬆風軟綿綿的屍體,說不出話來。
用最簡單,最粗暴的放肆,活生生打死了一位真傳弟子中的強者。許多人心頭發冷,看向陳酒的目光帶上了濃濃的敬畏。
所有人都知道,經此一戰,陳酒這個名字將被鳳凰神山近萬子弟為之敬畏。
“這是這屆真傳重選值得重視的對手,此人必定會挑戰我們中的一位,諸位可要小心了。”真傳排名第八的任豪的聲音傳到五位真傳耳中。
觀戰的五位真傳前九看向陳酒的目光,已經完全正視,甚至是凝重了起來。
葉峰冷哼了一聲,目光陰冷,吞吐不停,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顧念芳,此時恍然大悟:“原來,他說會幫我,並非是請青風大人出手,而是他本人就擁有這種實力。”
此致,顧念芳忽然覺得,如果成為陳酒的追隨者,也不是一件那麼難以接受的事情。
至於牛二,則是不斷地歡呼,同事毫無節奏的挑戰著葉峰的忍耐性。若非主持台上血印聖者還在,葉峰隻怕早就拂袖而去。
這時,血印聖者散去了光幕,同事宣布道:“挑戰結束,都散了吧!”
隨後,他一腳踏空,瞬間消失在山尖之上。
“咦?這位大人竟然沒有為難陳酒,他不是跟青風大人不對付嗎?陳酒可是跟青風大人關係匪淺芽!”有些人訝然道。
他們卻不知道,血印聖者此時心中所想。
“此子的天賦隻怕連太陽太陰兩座神山都可列為頂尖,難怪帝主讓我關注此子,進行拉攏。”
陳酒輕鬆斬殺郭鬆風一戰,瞬間傳遍整個鳳凰神山。據說,連大師兄太穀都將他列為值得重視的對手。真傳前九,其他的未去斬鳳台觀看的也紛紛找來追隨者,詢問詳細過程。並有個彆人公然說,陳酒有真傳前九的實力。
屠龍居中,顧念芳則警醒地跟陳酒說:“這是棒殺之言,師弟不要被他們迷惑。”
牛二則大咧咧道:“前九?我看他們是太小看小酒了,小酒的目標怎麼也得是真傳第一人吧!”
陳酒摸了摸鼻子,看著牛二,眼神頗為奇怪。
且不說他們,且說陳酒打死郭鬆風那一刻。鳳凰神山高處,一座大氣的大院中,徐青鳳抱著還在為陳酒大聲歡呼的小柳葉,對著一麵光境,裡麵正是斬鳳台的全貌。
她的身邊是一位身材高大,背著一柄幾乎與他同高的紫色長劍青年男子。
徐青鳳問道:“小方啊,你當真跟這什麼郭的對過一掌,還落了下風?”
高大男子皺著眉頭,不爽地道:“能不能彆叫我小方,叫我全名方屠!”
這男子正是在整個日月神宗都頗具威名的劍雄方屠。
方屠抱怨完,又無奈道:“當時我雖然才動用了一半的力量,但郭鬆風那一記秘術確實很詭異。”
徐青鳳斜了他一眼:“你也太丟臉了,以後出去彆說是我的小弟啊!”
堂堂劍雄,殺過道傳弟子的牛人,竟然被徐青鳳說得臉紅了去,完全沒有了人們看到的那種威風與霸氣。
方屠有些忸怩地道:“當時我沒多想,而且那種跟祭天道有些相似的力量確實挺強大的,也不知道他哪裡學來的!”
徐青鳳很不淑女的“呸”了一聲,道:“還有誰,就那什麼狗屎帝主唄!”
方屠摸著額頭,一臉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