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酒聞言臉上的笑意冷了幾分,陰測測的說道。
三大長老聽見火皇兩字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忌憚之色,火皇說的那句話他們還記憶猶新。
雖然沒有親眼見到火皇獨戰三長老王的風騷場麵,但是卻也由衷的佩服,聽到日月神宗的時候臉色徹底掛不住了,如此龐然大物,誰敢輕視?
三人麵麵相覷,心中頗為惱怒,已經錯過了最佳擊殺陳酒的時刻了,現在陳酒將日月神宗搬出來了,他們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殺他!
陳酒不知道火皇的事,更不知道自己隨口一言竟然給了他們這麼大的壓力,不過從三大長老王的臉色他也猜出來,對方還是忌憚日月神宗,如此一來,陳酒就可以扯著虎皮做大衣了。
“於峰那老匹夫,小爺剛入北疆就聽說他的淫威了,平生最見不得這種人,不殺他殺誰!”陳酒一本正經的說道,既然打不過就要站在道德的最高點!
眾人聞言差點沒有一口老血吐出來。
這算什麼理由,完全就是強詞奪理嘛,就算於峰再如何傷天害理也不該你陳酒管吧?難不成你真的正義的化身。
“黃口小兒,任憑你今天巧舌如簧也難逃一劫,殺了我冰門一長老,我想必廢了你,日月神宗也不會說什麼!”北麵長老強忍住怒意,冷聲說道,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恐怕陳酒今天已經被大卸八塊了。
“廢我?遲了。”陳酒嘴角微微上揚,臉上露出一抹邪魅之色,輕聲說道。
三大長老聞言臉色一變,因為他感覺到兩道強橫無匹的氣息正在緩緩逼近,而來人的方向正是一直被他們打的龜縮的日月神宗的方向。
“誰敢欺我神宗弟子!”人未到,聲先來,聲音猶如洪鐘,震得眾人心神一懼,大駭的看向來人的方向。
隻見七八個日月神宗長老帶著無可比擬的霸氣快速飛了,為首的竟然也是兩個長老王。
眾人臉色一變,眼中帶著一抹不解之色,什麼時候被自家長老打的不敢出來的日月神宗的人也有這麼霸氣了。
“這不是日月神宗嗎?難道他們真的敢和我們開戰!?”
“真是不知死活,一會兒我們長老肯定打的他們屁滾尿流!”
……
飛揚跋扈的冰門弟子已經對自家宗門盲目自信,絲毫看不起這黃金大陸的龐然大物。
當然其中也不乏有明智的冰門弟子,臉色有些難看,日月神宗豈像表麵那麼簡單,他們遲遲不動冰門隻是為了拿冰門當磨刀石罷了,要是冰門真的過了的話,他們肯定不會介意殺雞儆猴。
“冰刀,你敢動我神宗弟子,我山主定登門拜訪!”
為首的神宗長老王冷聲說道,隨後絲毫不顧及眾人難看的臉色,向陳酒投以一慈祥的笑容。
身為日月神宗的長老王可是知道如今陳酒在神宗的地位,要是真出了點什麼事,恐怕火皇第一個找他拚命,所以這才是他們來的這麼快的原因。
冰刀(南麵長老)臉色頗為難看,現在他才是真的騎虎難下,現在日月神宗的人已經來了。
雖然人數少了一點,但是這可是日月神宗啊!但真的放陳酒離去,以後他冰門注定要被其他勢力所看不起,所以一時間陷入難堪局麵。
“張長遠,你什麼意思,莫非你以為你日月神宗就可以隨意欺負人了!”北麵長老脾氣顯然要暴躁許多,甕聲甕氣的說道,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意思在裡麵。
“非也非也。”張長老也是一個秒人,微微搖了搖頭,開口道:“陳酒隻是一個小輩罷了,若是你們冰門有小輩能殺了他。
我日月神宗雖然惱但也不會報複,但若是你們動手,哼哼,山主有言在先,大家自己掂量掂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