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片刻後,陳酒的這個念頭便熄滅了,且不說修道者這一說法是真是假,他在日月神宗這樣的龐然大物裡麵都沒有聽說過有什麼修道秘籍,更彆說是其他地方了。
“罷了,先歸位吧,不然張長老他們該擔心了。”一念至此,陳酒元神瞬間向靈台激射而去。
元神歸位,陳酒輕哼了一聲,緩緩睜開了眼睛,除了臉色慘白了一點,竟一點事都沒有。
“陳酒。”張長老臉色一喜,急忙去扶陳酒,不過想到剛才冰魔的遭遇,硬生生就把手收了回去,“感覺怎麼樣了?”
“沒事了。”陳酒雖然詫異對方的動作,但還是含笑說道。
“你…你怎麼會沒事?!”
恐怕最震驚的就是冰刀了,要知道這可是他的必殺技,堪比聖階巔峰的功法,如今竟然被陳酒破去,怎麼可能不震驚。
“想殺我的人這麼多,你算老幾?”陳酒自然知道對方心裡麵在想什麼,饒是他自負心中也是一陣慶幸。
如果剛才不是火槡神樹大發神威,恐怕他此時已經是一個死人,他一點都不懷疑就算長老王硬扛這一擊也會重傷,不過他又怎麼可能會告訴冰刀實話,還是留點神秘感為好。
冰刀一囧,一張臉漲得通紅,一時間卻不知道該說什麼為好。
自己堂堂長老王卻奈何不了一個涅槃期的小子,說出去的確是丟人現眼,當即也沒有辦法再追問。
“喂,老頭,一百招算是過了吧?”陳酒卻不管冰刀這麼多,目光死死的看著冰魔,出聲問道。
冰魔臉一陣青一陣紅,這才是典型的偷雞不成蝕把米,自己自損一臂不說,現在連唾手可得的太行山礦脈都丟失了,要說不心疼是假的,但是這麼容易就拋出去,他還是有些不願意。
此時陳酒才注意到冰魔的左手空空蕩蕩,不知什麼時候斷了,不過他沒有過問,難保冰魔到時候不會拿他出氣。
“對,這裡這麼多人都聽著,莫非你們冰門真的以為在北疆我日月神宗就奈何不了你們了嗎!”
張長老聽陳酒這麼說也想了起來,眼前一亮!
“怎麼會,怎麼會。”冰魔聞言急忙搖頭,眼中閃過一抹無奈之色,若是以前爭奪礦脈還大可說這是他冰門的地盤,就算日月神宗勢大也不會說什麼。
但現在兩家打賭,他敢保證,如果今天耍賴,明天日月神宗的高手就會登門拜訪,這可是關乎到神宗的麵子問題!
“最好是這樣!我們走!”張長老冷哼了一聲,大手一揮,領著日月神宗的一眾長老便離開了,派頭十足。
留下一眾寒門的人臉一陣白一陣青,麵麵相覷,眼中露出一抹無奈之色,前一刻自己還看不起的日月神宗,現在他們才明白日月神宗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
虛空中,陳酒心情也是大好,幫神宗解決了一個麻煩不說,現在還得到了莫大的好處,隻不過現在人多眼雜,不方便試驗罷了。
“陳酒啊,你是怎麼躲過冰刀這一擊的?”一旁的張長老和煦的問道,眼中閃過一抹好奇之色。
陳酒麵色一囧,一時間竟忘了這茬,剛才和冰刀的對決這裡的人可都看在眼裡麵的,要是自己找不出一個合適的理由肯定會惹人懷疑。
“哦,要是不方便就算了。”張長老一直在觀察陳酒的臉色變化,見陳酒有些難看,急忙出來打著圓場。
其餘的聖人都默默的聽著,眼中一抹炙熱之色一閃而過,能夠抵擋長老王的最強一擊而毫發無損,這樣的寶物誰也不喜歡?
“不是,不是,上次我太陽神山,宗主給了我一樣東西。”
陳酒咬牙說道,現在隻有拿宗主來扯打皮,不然真傳出去,恐怕他陳酒少不了麻煩。
“哦,原來如此!”眾人聞言頓時便恍然大悟了,陳酒這樣的天才宗主怎麼可能不給護身符。
這樣也就可以解釋,為何陳酒可以激射出一道光芒直接攪碎一位長老王的左臂了,要知道太陽神山那位可是站在整個大陸的巔峰,除了那幾位還有誰值得他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