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壇子,最苦的恐怕還是青鳳姐。”項行疆開口道,語氣中帶著一抹濃濃的調侃之意。
“是啊,青鳳為了你……”牛二也幫腔道,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死死的閉著嘴巴,不讓自己說出口。
陳酒一凝,向徐青鳳看去,此時徐青鳳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醒來,一雙美目死死的盯著陳酒,雙眼通紅,眼神中竟帶著一絲幽怨之色。
“青鳳姐。”陳酒臉上地笑容更甚,張開雙手,一把就將徐青鳳擁入懷中,輕聲呢喃道:“辛苦你了。”
徐青鳳對他的感情他又何嘗不明白。
徐青鳳原本還強忍住眼淚,感受著陳酒懷中地溫暖與耳邊熟悉的聲音,再也忍不住了,徑直便放聲哭了出來。
陳酒感受著懷中玉人跌宕起伏的心情,心中不由的覺得有些愧疚,恐怕自己消失的這十年最難過的莫過於這些朋友與親人吧。
“你為什麼一聲不吭的離開,你為什麼一聲不吭的離開……”徐青鳳一邊捶打著陳酒的後背,一邊重複道,似乎想要將心中的一切不滿全部發泄出來。
“青鳳姐,這也不是我想的啊。”陳酒感受道徐青鳳的激動,苦笑道。
“我不管,我不管,就是你不對……”徐青鳳竟少有的撒起嬌來,看的周圍的眾人瞠目結舌,這還是那個冰山一般不苟言笑的鳳凰神山的徐青鳳?亦或是鳳凰神山人見人怕的女魔頭徐青鳳。
徐青鳳似乎也察覺到自己的異樣,俏臉竟露出一抹少有的紅暈,掙紮著從陳酒懷中離開,便準備離開。
陳酒也愣住,不過隨即便恢複了過來,輕喚道,“青鳳姐,這個你拿去療傷。”
徐青鳳微微一頓,眼中閃過一抹糾結之色,不過腳步還是很老實的停了下來。
陳酒臉上浮起一抹微笑,隨即從懷中取出一瓶從幻獸那裡敲詐而來的至尊液塞給了徐青鳳。
徐青鳳收下至尊液後頭也不回的走,臨走時還不忘開口道,“你彆以為這樣我就不找你麻煩了。”說完頭也不回的便離開。
直至走到一個無人的地方,徐青鳳這才瞥了一眼手中的玉瓶,將其緊緊的放入懷中,如獲至寶。
“彆看了,人都沒影了。”
項行疆揮了揮手,將陳酒從愣神中喚了回來。
陳酒苦笑了一聲,剛才還在想徐青鳳為何會這樣,沒想到直接便被項行疆看穿了。
“小酒壇子,這些年你去哪了?都不說回來看看。”項行疆開口問道,臉上帶著些許幽怨之色。
“十年前我身受重傷被一老前輩給救了,但還是昏死過去,也是最近才醒,所以一直都未曾現身。”
陳酒略帶幾分歉意的解釋道,他也不想這樣,隻是迫於無奈。
“原來是這樣,你現在修為怎麼樣?不會達到宗主那個地步了吧?”項行疆微微點了點頭,隨後猶如一隻嗅到魚腥味的貓一般,死死的看著陳酒,眸子中帶著一抹濃濃的好奇之色。
“長老王境界。”陳酒在項行疆注視下緩緩吐出了五個字,引得項行疆一陣噓聲,還以為陳酒騙他,畢竟兩者都是長老王實力。
陳酒輕而易舉屠殺了釋宗弟子他可是看在眼中,實力絕對不止長老王境界,而陳酒這副模樣越發讓他堅信陳酒已經達到了昊天的境界,至於更高他可不敢想象。
“好了,現在宗門情況怎麼樣?”陳酒似乎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結,岔開話題道。
“宗門現在的情況你也是看見的,如今釋宗出了八個絕世強者,雖然有東海王這等強援,但還是被打壓,情況不容樂觀。”
談到宗門,項行疆臉上露出一抹憂色,開口道。
“八個絕世強者,怎麼會這麼多?!”陳酒臉色一變,要知道十年前加上劍神這等強者才隻有五尊絕世強者罷了,怎麼短短十年的時間便多出了三尊,這未免也太恐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