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去,真是神了!”
陳世衝和季如夏都被震驚了,這玩意兒還真是神奇。
“便宜點吧,十個魂晶行不行?”
有人嫌一千魂晶太貴,畢竟看著也就是奇技淫巧而已,誰會花一千魂晶去買個人偶玩具,特彆是自身長相也就一般,雕出來的還能好看到哪裡。多數人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可陳世衝和季如夏就不會這麼想,一個覺得自己美男舉世無雙,一個覺得自己嬌美人見人愛。一千魂晶嘛,掏出來都不帶眨眼的。
“爹爹......”季如夏撒嬌纏著季陽修尊,“我們五人都要雕一個,也就五千魂晶嘛......”
“好好,給爹爹也雕一個!”
季陽修尊爽朗答應,引得眾人紛紛側目,真是財大氣粗的土地主啊。
吆喝了半天,見終於有了生意,老者樂得褶子都數不過來,拿起一塊冰來,小刀飛舞,幾下就將季如夏刻出來一模一樣。季如夏瞪大了眼睛,那冰雕人偶也是驚訝的神色,瞪大了雙眼。
“哇,好神奇!”
“哇,好神奇!”
眾人見這神奇一幕,也都是跟著拍手讚歎。在眾人讚歎的功夫,那老者就將陳世衝也刻出冰雕人偶來,帥氣到骨子裡一樣,把陳世衝樂得不能自已。
緊接著,那老者很快便將晏茹和陳琦也刻了出來,兩個姑娘也都像是孩子一樣,逗著縮小版的自己玩的開心。大的和小的彼此互相逗著,互相開心。
這時候輪到了沐白,乾瘦老者打量了沐白一眼,眼露凝色,揉搓著下巴山羊胡須,有點為難的樣子。
“老丈,有什麼問題嗎?”
沐白可不相信自己帥到屌炸天,讓這雕刻技藝神乎其神的老者刻不出來。
“也罷,我就試一試,不過你的命太重,這冰恐怕承受不住!”
老者口出驚言,讓幾人均是一愣。
“到底是命重還是命硬啊?”
季如夏故作凝重的問向老者。
“又重又硬!”
“切,你儘管刻吧,又不是不付你魂晶,彆鼓弄虛幻了。”
“切,你儘管刻吧,又不是不付你魂晶,彆鼓弄虛幻了。”
季如夏的冰雕人偶,跟她本人學得絲毫不差,估計心裡狀態都是一樣的。
到了這時候,季陽修尊心中驚懼不止。能做到這種手段,那老者絕對不是常人。怕季如夏口無遮攔惹了高人不喜,季陽修尊趕緊將女兒拉到一邊,讓她玩自己的人偶去,彆說話。
隻見老者拿起一塊碩大了數倍不止的冰塊,持在手中,肉眼可見的冰塊縮小到手掌大小,並不是融化,而是凝縮。
見老者說自己的命理與他人有異,沐白忍不住嚴肅了起來。他知道自己,的確是有很多與眾不同的地方。
手持冰塊,乾瘦老者運刀疾馳,又擱筆停頓,心中似在盤算,手上似在推演,又是幾番疾馳與停頓交錯,冰塊已經有了沐白的模樣。老者看著,眼露讚賞,卻遮不住心中的疑惑神色。
看到自己被刻出了冰雕人偶,沐白也是一怔,看著有一種與命而來的親切感,剛欲伸手接過來,那冰雕人偶“哢嚓”一聲爆裂粉碎,成了一團雪霧飄散。
“這是怎麼回事?”
眾人也都是投去驚疑的目光。
“哎呀,本尊都說了,這小子的命又重又硬,冰雕碎了也是正常啊。”老者自己猶還在疑惑,哪有心情管眾人疑問,“不一般啊!”
見老者如此異樣,沐白對自己的命運憂心更重,就是陳琦都有些擔心起來。
“誰都有失手的時候嘛,老人家你彆自責和難過哈......”季如夏裝模作樣來安慰乾瘦老者,“來,彆閒著啊,還有我爹呢。”
知道這老者高深難測,季陽修尊哪裡會給季如夏在這賣萌耍寶,萬一惹了高人不喜,那可是不得了。也顧不得自己也刻一個冰雕人偶了,急忙恭敬付了魂晶,就拉著五個孩子急忙走開。
“哎呀爹爹,你急什麼,那老頭兒就是故弄玄虛罷了。”
“哎呀爹爹,你急什麼,那老頭兒就是故弄玄虛罷了。”
季如夏的冰雕人偶也是露出一副鄙夷神色,看向季如夏。
“你能不能彆說話!”
“你能不能彆說話!”
“你有病啊!”
“你有病啊!”
“哎呀我去......”
“哎呀我去......”
季如夏作出痛心疾首狀,那冰雕人偶也是痛心疾首。陳世衝等人看著她們鬥嘴本還覺得好笑,可是漸漸就笑容僵硬了。他們手中的冰雕人偶也是停止了笑容,麵容僵硬起來,彼此對視,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遇到高人了!”
季陽修尊如是說道,這時候也沒人再敢出言反駁。越是如此,眾人越是替沐白擔心起來,“他的命到底是有多重啊!”
“北原冰蠶絲了啊,輕若纖塵,薄如片雪,快來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