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劍立載著沐白來尋陳世衝等人,陳世衝正懷中抱著美人,季如夏麵色漸漸紅潤了起來,潮紅的肌膚吹彈可破,讓陳世衝望著一時不覺出了神。
“臭流氓,看什麼呢?”
陳世衝出神間,季如夏轉醒,瞪大雙眼,閃靈靈的看向陳世衝。
“看你。”
“好看麼?”
“好看。”
“哪裡好看?”
“嘴......”
兩人的雙唇距離不過寸間,彼此的呼吸漸漸變得粗重起來。
“我能吻你麼?”
陳世衝一本正經,征詢季如夏的意見。
“不行!”
“喔......”
看陳世衝一臉窘迫樣,季如夏露出得意笑容,伸出雪藕雙臂環住他的後背,彼此貼的更近。
“不過看在你這麼勇敢的份上......本姑娘可以賞你一吻麼?”
季如夏輕咬下唇,眼神中含著期待,等待著陳世衝的回應。陳世衝哪裡還曉得回應,湊上唇去就覺得神府中一片空白,兩人的舌頭瘋狂交纏在一起,彼此的身子也擁的更加緊密,恨不得立即就來個負距離的深入交流探索。
情愛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可以讓人不顧生死,也可以讓人忘卻嚴寒,就在這冰天雪地的岩洞裡,呼的一股春風漫卷,外麵的雪花也像是一夜開放的千樹萬樹梨花,萬物都沉浸在這春意盎然之中。
嬌聲粗喘,蝶舞蜂飛,也許是這激情太過熱烈,岩穴裡的冰寒融化了開來,融水順著穴壁蔓延流淌,也喚醒了陷入冰寒沉睡中的人兒。
晏茹姑娘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就是陳世衝和季如夏肉搏翻騰,白晃晃的,令她羞紅了臉,又忍住不想多看幾眼,身體也就僵持著,不敢動出一點兒聲響,可又如螞蟻在身上肆無忌憚的遊走,真是叫人心如撞鹿,呼吸難耐。
身上還裹著陳世衝的衣袍,讓晏茹在呼吸間就能聞到他身上的氣息,更像是迷藥一般令人幾欲瘋狂。
風吼呼嘯,大雪紛飛,陳世衝可謂是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馳騁躍挺數百回合亦是生龍活虎,季如夏已是香汗淋漓。擔心季如夏有傷在身不宜折騰過度,陳世衝便也緩了下來,俯身將她抱入懷裡,彼此汗水濕在一起。
“你這個壞蛋,都這樣了還欺負我。”
“哪裡壞了,好歹我也是等你醒來才動的手,你不知道我這樣抱著你是有多難受。”
“那我醒來了你怎麼就控製不住了呢?”
“強敵就在身後,我們能不能活過下一刻還一定呢,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
“原來你是怕死的不值,所以......所以你才這樣!”
聽陳世衝如此一說,季如夏就嘟起嘴來,不高興,雙眼中有霧氣彌漫,真是女人的臉六月的天,說變就變。
“不不,我是覺得這都到了生命的儘頭,我還不表達出我的感情,那就再沒機會了。”陳世衝是何許人也,讓女人開心的話說起來張口便是,“我發現我是真的愛上你了。”
心裡一甜,季如夏露出迷醉的笑容,揚起頭來親了陳世衝一口。
“你怎麼不抱著晏茹呢?”
“她可是你的女人呐,我哪兒敢啊!”
聽二人說起了自己,晏茹慌張閉上眼睛,裝作昏睡不醒,可是那起伏劇烈的呼吸,卻是難以掩飾。
季如夏臉色羞紅,陳世衝也十分尷尬,不知道以後該如何麵對那姑娘。
“你會娶我麼?”
“會!”陳世衝堅決說道,可是隨即又語調矮了下來,“不過可能要讓你受委屈了,我不能將你娶進劍宗,我不能讓更多的親人陷入北山家的掌控之中!”
說到這裡,陳世衝眼中露出恨意,不禁握住了季如夏的手。
“等我,等我將陳家帶出劍宗,我們再白首偕老。”
“這個......沒關係啊,反正爹爹也養得起我,我在地火城等你。”
“我們得暫時守住這個秘密。”
“嗯,都聽你的......”
要不要這麼乖巧柔順啊,懷裡抱的哪還是之前那個刁蠻任性的季如夏,陳世衝表示女人實在是太善變。
不過這樣的變化他喜歡。
“可晏茹姑娘她?”
“沒事,她可是一個好姑娘......”
“你誤會了......”
“是你想多了!”
季如夏伸手在陳世衝額上點了一指,露出雪白嬌彈的肌膚來,惹得陳世衝一時興起又捧著親吻了一番,方才泄了氣,軟下身來抱著季如夏,輕輕撫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