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慕蘭等人引著沐白到禦靈城各沐蘭軒分號觀看,果然無一不是人流攢動,商目齊全。每一個分號,穿堂夥計都是二級修為,管事的甚至已是三級強者坐鎮,可見慕蘭在這經營之道上,花費了多少心思。
“慕蘭姐姐,有一事相請,你可知‘玉魂髓乳’這般寶物的線索?”
“最近市麵上的確有人拿出玉魂髓乳之物,我軒僥幸,購得幾瓶,前些時日,禦靈宗內有人將其買走。此時還有一瓶,正是為沐公子所留。”
“喔,原來如此。”
沐白大笑,竟是如此無巧不成書。
片刻,慕蘭吩咐,已有一嬌羞女修將玉魂髓乳呈上,正是那周德晨賭注所輸籌碼之物。
不跟慕蘭等人推辭,沐白嚴肅拿出十株彼岸花交於慕蘭,“做生意一碼歸一碼,最怕壞了規矩。”
慕蘭無奈,隻好收下了沐白拿出的彼岸花。
“沐白弟弟,是不是身上魂晶不夠用?”
慕蘭是何等冰雪聰明,像沐白這般出去遊曆,是能遇著天材地寶是機緣,不過魂晶卻恐怕就不是那麼好撿。
“缺就跟姐姐說,我們開門做生意,不就是希望能手頭上寬裕一些麼,切莫為難了自己。”
沐白十分羞赧,還真不習慣白白從女人手中拿魂晶。
“唉吆小白哥哎,我給你的時候從來沒見你說半個不字,要不我拿給你?”
不見細八字掏自己魂晶袋,直接從慕蘭手中接過魂晶袋,又轉手遞給了沐白。
“這不是多此一舉嘛這是。”
“是小弟矯情了,回頭給我一芥子袋,我都收著。”
“那就得看我們沐蘭軒接下來的發展大計啦!”
細八字十分得意的樣子,紅薯仔也像是憋著話,要憋不住了似的。
“沐白弟弟,有一人你見到肯定會大吃一驚!”
慕蘭笑言道,竟有一絲少女一般的俏皮樣。
“喔?那姐姐帶我一見?”
沐白也是心有疑惑,會是誰呢,讓慕蘭如此斷言,讓細八字和紅薯仔你們神秘兮兮的。
隨著慕蘭等人左拐右走,竟是來到一處丹房模樣的建築處,“曾長老,慕蘭有事求見......”
“曾長老?難道......”
果不其然,那應聲開門走出之人,正是那禦靈宗丹堂的曾遠。
“沐堂主,喔不,沐軒主......”
曾遠一見慕蘭身邊之人竟是沐白,慌忙躬身一拜。
“曾大哥,切莫多禮,你這是......”
“沐軒主,曾某之命已在沐軒主手中,暫時寄存於我,怎能不日夜為曾軒主效力。”
“曾兄,那禦靈宗丹堂之事?”
“不瞞軒主,我跟隨那五宗子已有八年之久,可惡那廝一直以晉升之事戲弄於我,白白讓我給他煉丹拉結勢力,此番大比,我算是徹底看清了他的嘴臉,也對宗內用人之道大失所望,索性離了那宗門。儘管現在丹堂是由您主持,可我實在不想繼續留在那裡,希望能有一個新的環境。此時,我隻是沐蘭軒之人,為軒主肝腦塗地,絕無他想。”
“沐公子,曾長老已來我軒數日,小女子未經請示,擅自尊其以‘長老’之位,請沐公子責罰!”
慕蘭笑意盈盈,在外人麵前,還是以“公子”相稱,心道這可是沐蘭軒接下來發展壯大的一大助力,請都請不到,能親自上門,自是求之不得。而且這曾遠看起來一表人才,又是極為有禮,是個不錯的男人。
“既然如此,這沐蘭軒丹藥之事,就全依仗曾兄了。”
沐白言畢,拱手一拜,心中卻不免將江小倩和周德晨之間的關係聯係到一起。薑小倩的父親江山突然出手幫助沐蘭軒,曾遠又主動投奔而來,難道是周德晨在幕後指使?
“軒主放心,我曾某洗目識人,必然一心一意,誓死追隨軒主,為沐蘭軒效力!”
“曾大哥你不用這麼客氣,我們隻是幾個兄弟姐妹開門做生意,用不著那麼講究,你就叫我沐白便是。”
“好,沐白兄弟,我一定不會讓大家失望的。”
一番交談,沐白又覺得曾遠之言不似假意,且請慕蘭在後堂置辦一場酒宴,與眾人暢懷一飲。
就連那大金雕都是專門一桌,盛放著豐盛肉食佳果美酒。隻不過它坐不住,邁著小碎步,總是在沐白麵前晃蕩。
一看不要緊,那能讓你一個大鳥給搶了風頭,細八字端起酒壺便樂嗬嗬跑到沐白跟前。
“小白哥,你說今天你要與我飲幾杯?”
“喔,三杯?”
“不夠!我帶你入宗門得一杯吧,做了好兄弟又得一杯吧?後來你出去曆練,我等在家將這生意做成這般,你說你滿意不滿意?”
“當然滿意,超乎想象。”
“那這就得夠兩杯。接下來,我與那紅薯仔,就那個從小都未離家的孩子,一起去那數十萬裡之外的北原,是不是又值三杯?這是多少了,一、二、三......七杯,我們要連喝七杯!”
那細八字端著酒壺,走路踉蹌,吐舌不清,卻竟然將數算的一絲不差。
“好,連喝七杯。八字哥,請!”
沐白言畢,直接持起酒壺,仰頭暢飲,生生將那一壺酒水咽下肚內。
“好,夠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