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薯仔甕聲甕氣斜著眼邪笑,好不容易插了一話,惹得眾人哈哈大笑。穆蘭和曾遠低著頭,紅著臉,都要羞的滴出水來。
沐白本就為眾人準備了禮物,人家穆蘭和曾遠有喜事,自然便將禮物拿了出來,贈給穆蘭一條長絲錦緞,不僅可做飾品用,更有飛行和防禦的威力,是一件高階魂器。給曾遠的物品則是類似都襄頭戴的那金箍一樣,可放大精神力,也有防禦功能。
見沐白為穆蘭和曾遠都拿出了禮物,那細八字和紅薯仔就不樂意了,嚷嚷喊道,“小白哥吆,你可知為何我與紅薯仔都至今單身未娶嗎?並不是沒人要啊,而是壓根就沒時間娶媳婦兒啊,你看紅薯仔都累瘦了......”
紅薯仔肥了兩圈都不止,眼見腰圍都要超過身高了。那細八字淚眼汪汪,倒也能睜著眼說瞎話。
好在沐白早有準備,也是給二人每人一柄高階魂器,行走那東陵北原之間,不僅作那打鬥爭命之用,閒著拿出來顯擺顯擺也顯得闊氣不是。
其餘在座數個長老,沐白也是一一贈送稀罕之物,誰叫沐白是這沐蘭軒幕後老板呢。好在沐白洗劫了展宏,他芥子袋裡的好東西也就有了用處。
彙報完工作,自有酒宴洗塵,一夜眾人均醉。
穆蘭與曾遠確立關係後,二人極為恩愛,也就是沐白在場而有些收斂罷了。這不宴後回到房間,曾遠就迫不及待黏上身來。
“蘭蘭,要不我們今晚用一下沐長老送的錦緞?嘿嘿,捆綁?”
穆蘭撲哧一笑,指著曾遠腦門戲罵道,“你這外白內黃的臭雞蛋,沐長老送的物件兒你也敢動那心思。”
曾遠嘿嘿作笑,“那還是算了吧,昨晚那軟銀鞭就極為不錯,意猶未儘啊......”
話音剛落,他們房內便熄了明燈,傳來劈啪抽打之聲。
“唉吆喂,又是這招,今天怎麼不換花樣了。”
細八字和紅薯仔貓在牆角下,抻頭聽著樓上房內的聲音,笑的極為猥瑣。
“滾!”
樓上房內傳來穆蘭的叱罵聲,旋即潑下一盆洗腳水。二人閃躲不及,都被淋成了落湯雞,罵咧咧的狼狽離去。
如此這般,沒有拘束,沒有隔閡,幾人在機緣巧合之下碰到了一起,成為了人生最緊密的夥伴。
沐白視之,心裡感覺到溫暖。與想到部落不同,與想到鈴兒不同,這是友情。
既然沐白回到了這禦靈城,穆蘭和曾遠的婚事自然不會再拖下去,儘管並無本質差異,可是哪個女人不渴望那個儀式,不想要親朋好友的祝福。
穆蘭出身複雜,更是如此希望。
可是在未弄清楚曾遠來沐蘭軒的真正目的之前,沐白還不能立即答應這場婚禮。
他將慕蘭當作親姐姐一般對待,無論如何,就算是沐蘭軒有事,慕蘭的終身大事,沐白大意不得,必須先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才行。
第二日傍晚,沐白獨自徑直來到丹房。
“曾遠,你跟我去見一個人。”
曾遠剛煉完一爐極品丹藥,丹房門就外傳來沐白的聲音。
“沐兄弟,是見何人,是為何事?”
“笑金閣,見周德晨。”
過了一陣子,曾遠打開房門,看到沐白一副冰冷的麵孔,低頭微聲一歎。
“一定要見麼?”
“他要見你。”
“沐兄弟你相信我,我從未做過對不起慕蘭的事情。”
“別想那麼多,不過是去他那裡喝一杯酒水而已,你知道的,我和五宗子之間有一些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