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抑著心中惋惜,星雲講述起吳夢失蹤之事,一個癡情女子的身影出現在沐白心頭。吳夢是個癡情的女孩兒,她自小掛記深愛著一個男孩子,隻是心頭蒙上了部落的恩怨情仇。
“心疼了?”
星雲講述著,一邊偷偷瞧著沐白的神色變化。這些年來,星雲一直認為吳夢在沐白身邊,若說心裡沒有酸溜的感覺,實在沒人能夠做到。
“吃醋了?”
沐白輕揩星雲鼻尖,笑著問道。
“有一點,不過我能理解。”
“你放心吧,沐白不是朝三暮四的人,我對她,感情很複雜,但不是愛。”
“嗯,我相信你!願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
依偎在沐白懷裡,星雲仰頭看著夜幕,抬手指著那星和那月,臉上洋溢著幸福笑容,多希望兩人就這麼逃離出去,不要有那麼多的負擔。
“謝謝你星雲......”
“嗯......”
有情人總是難分難舍,恨不得將一刻光陰都掰開來過。兩對火熱的赤唇隨即吻在一起,直到月下楊柳,朝生白露,兩人方才起身回到天目山腳下的各自住處。
“春宵一刻值千金,拒還相迎月西沉。小白哥,好功夫啊......”
隻見細八字賊眉鼠眼迎上來,大清早的,猥瑣樣就展現無遺。
“嘿,嘿嘿......”
紅薯仔也跟著嘿嘿傻笑,小眼都擠成一條縫兒了。
“找打是不是!”
沐白挽起袖子,佯裝做打,細八字和紅薯仔樂嗬嗬跑出老遠。
“怎麼比慕蘭姐和曾老哥還小氣......”
“你們倆可真是有出息,這毛病是有多好,這麼多年了都改不了!”
“什麼毛病改不了啊......”
這時,慕蘭走了出來,見沐白幾人在戲耍玩鬨,心裡好奇也便隨口一問。
“這......”
沐白倒是先害羞起來,說不下去。
“不就是你和曾老哥那點事兒嘛,你們倆愛乾的那點事......嘿嘿......”
儘管不怕說,可細八字和紅薯仔還是站的遠遠兒的,慕蘭要是動起手來,也好躲得開,畢竟不好跟女人還手不是。
“吆,我以為是什麼破事。這幾年咱店裡最好的防護陣都是咱自己家裡用了,怎麼著,沒轍兒了吧......”
“嘿嘿,慕蘭姐你不知道的是,紅薯仔這幾年破陣的本事也是跟著水漲船高啊......”
“慕蘭姐,嘿嘿......”
紅薯仔一臉肥肉,笑起來真是看不出他是在驕傲,還是猥瑣,估計肯定不是羞澀。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們找死是不是!”慕蘭嬌羞佯怒,“曾遠,給我出來!雙打!”
“來嘞......”曾遠說到就到,“夫人,我剛煉了一爐丹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