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結道成尊,我也去尊域闖蕩一番,自會有我的一番天地,我陳沐飛可不想仰仗誰的名聲!”
被周德凱冠上沐白後人的名號,陳沐飛十分不爽。
“好好,有男兒氣概,待時與叔父們,在尊域與聖地一戰!”
“好啊,我到時候專戰那些所謂的聖子,讓他們曉得我劍宗兒郎厲害。”
“沐飛,不得胡言亂語,你就好好在劍宗待著!”
陳琦不希望侄子在外遇險,也不想周德凱將他拉攏下水,當即臉色不悅。
“周兄,我來與你飲酒!”
陳琦臉色沉著,周德凱訕訕一笑,便不再提此事,隻談些風月和家事,和飲酒。
一番酒下來,周德凱也識得了陳沐飛此時的心性,雖麵上依舊不動聲色,心裡卻為沐白惋惜起來。好在不是沐白親子,也就隨他吧。
一場盛大宴會之後,周德凱也喝多了,踉踉蹌蹌出了劍宗,便就拜辭回東陵,在路上跟人皇饒林發了傳音。
“飛兒,姑姑跟你說了多少次,這身聖袍和長劍來曆緊要,莫要在外人麵前顯露出來。”
周德凱走後,陳琦便將侄子喚進房中,嚴厲批評起來。可是陳沐飛並不以為然,更是酒勁未散,委屈起來就發了脾氣。
“不能顯露出來那我還穿著做什麼?難道隻有死前才能穿!那不如讓我立即就去死好了!”
“飛兒你胡說什麼!”
“我哪裡胡說了!反正我也是沒人喜歡沒人要,不如早早的死了好,免得耽誤了你,你也不用跟人說,說你活著就是為了我!”
委屈上來,陳沐飛淚如泉湧,奮力掙脫開姑姑,人就死命向房門衝去。他這般鬨騰,陳琦又急又嚇,哪裡會讓自己寶貝侄子這麼出去,一個疾步跟上,將侄子緊緊從身後抱住。
“飛兒彆氣,是姑姑不好,是姑姑管的你太嚴了。”緊緊抱著,想起侄子自小的委屈經曆,陳琦也哽咽起來,“姑姑喜歡你,姑姑要你。隻要你修為再進一步,姑姑就給你出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好不好......”
“哎呀姑姑,你看我都聽你的,我這不是修成修尊了麼,連周德凱都不敵我一劍。憑我的天賦,結成道尊也是指日可待,你彆管我太緊了。我需要空間,才能發揮我的天賦。”
“好好,隻要你能結成道尊,都依你。”
“放心吧,我就在北原,有劍宗,沐蘭軒還有冰林宗也都是咱的人,還有誰能把我怎樣。”
說著,陳沐飛湊上去在姑姑臉頰上,撒嬌親了一口。
“我出去咯,你彆攔我啊!”
“好吧,如今世道紛亂,出去一定要小心......”
得了姑姑允許,陳沐飛跟出了籠的鳥兒一般,急急喚來丁風和丁雨,也沒去跟母親打招呼,當天就出了劍宗。
看著侄子如此急迫離宗,陳琦放心不下,硬是喚來宗裡的兩個元尊大長老,讓他們一步不離暗中跟隨保護。
一年多的時間都被束縛在宗裡,讓陳沐飛早就心癢難耐。帶著丁風和丁雨出了劍宗,陳沐飛嘴角一揚,立即就喚出來聖袍金鎧,讓倆隨從眼冒金光。
“哇少主,這就是聖子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