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什麼情況?”
牛玉翠看到唐遊和郝平安回來問道。
“小問題,隻是驅趕了那魔靈,暫時沒有事兒了。”
唐遊解釋道,可他心裡還是有些擔憂,萬一惡靈回來,讓他們知道了,可能會給他們造成恐慌。
“那驅趕了?之後還會回來?”
牛玉翠雖然不懂,也不了解這些,但是,關係到臟東西了,她還是有些敬畏的,於是再次邀請道。
“我家很寬敞,也有很多房間,你們還是在我家多留些天,多玩兒些天吧!”
想來還是牛玉翠自己膽子小,挽留著唐遊郝平安也是怕那臟東西再次出現。
“那言流蘇怎麼樣了?雖然平時不怎麼見過她,但是總能聽到些茶具摔碎的動靜,好像挺暴力的。”
女人好奇心總是很重的,鄭倩看向唐遊。
“她和腳氣類似,表麵看是疾病纏身,可也有因有果的。”
唐遊解說著。
“那你知道她得這個病的原因嗎?”
鄭倩問道。
“那我得近身了看她才知道啊,剛才隻是遠遠地看了,具體的還不太明了。”
唐遊能感覺到因果,但是細節還是需要進一步的觀察苦主麵貌才行。
“我們家老鄭和老李是老朋友了,言流蘇他家老公李誌強主要經營裝修建材,有工廠,有店鋪,全國各處都有些代理呢,老李是建材業的大老板,我們家搞地產房產經常和他合作,生意上有來往,免不了一起喝酒,老鄭和老李一起喝多了也是和彆人一樣侃大山,一樣什麼家事都多少說說。隻有一樣,老李對鬼神莫測的事很是不太相信,老李這個人經常講,科學進步時代發展,不能老不懂得革新綁著老思想,要與時俱進,這一類的說辭基本都是他酒桌上和他家員工開會的口頭語,我想,這要是讓老李聽到‘惡靈’詞,就是夢能從根上解決問題,估計連他家門都不讓進呢!”
牛玉翠和唐遊介紹道。
“牛總不用擔心,這個事兒不是必須我幫忙,我遠觀她麵相,言流蘇命中和她腹中的孩子有緣,一定會平安的,但這個劫也是她命裡該有的,該誰給她幫忙她自然會遇到,你不要想去硬著頭皮幫她,隻怕他家老李不領情不相信再不給你好臉色!反而適得其反!”
唐遊太了解那些過於自信的人,都特彆執逰。
“那她就隨緣吧!能母子平安就好!說起言流蘇,她簡直就是當代的林黛玉啊!我們除了禮貌上的點頭之交也不太了解,隻聽他家老李說過她父母都是大學教授,詩書傳家,言流蘇也是大學畢業卻沒什麼大的想法,喜歡安靜,喜歡看書,最喜歡旅遊去全世界的圖書館參觀瀏覽,老李最喜歡她的就是那,我見猶憐的古典美,和全身散發著的書卷氣,死皮賴臉追求了她多年才抱的美人歸,說是圖書管理員,其實那圖書館也是老李專為她開的,她卻不以老板娘自居,隻想做個圖書管理員,真是活在自己理想裡去了,真是命中注定在家有父母疼愛,出嫁老公捧著,享福的命,從沒吃過苦受過委屈,不知道多少人羨慕呢,普通人做夢都沒有的那份兒寵愛,如今怎麼會如此暴躁,大家也都奇怪了呢。”
牛玉翠天生愛說,忍不住再次嘚吧嘚地八卦起來了,還透著羨慕的酸味。
“那就是了,很多公主命的人,不能說身在福中不知福,而是像在溫室的鮮花,比不得外麵的雜草經得起風雨,她們隻有在溫室能美麗綻放,一遇風雨,能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很少。”
唐遊在底層生活,何況以前還是盲人,自然知道普通人堅強生活的不易。
“那個言流蘇確實漂亮年輕,大老板真是都喜歡小妻子。”
郝平安順嘴禿嚕道。
“咳咳,咳咳!”
唐遊提示郝平安說錯話了。
“那個我是,是說,言流蘇看著像二十八九的,不像快四十的人。”
郝平安連連解釋,可發現說出口後,更加窘迫了。
因為牛玉翠就比鄭倩爸爸小十幾歲呀,這下好了,得罪了未來老嶽父嶽母。
“好了,說就說了吧!彆人說的也不少了,小郝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該努力創業才能更上一層樓啊!”
牛玉翠笑著給了個軟釘子,心說你個以前賣肉的混混,雖然成了養殖戶但是比我們家差十萬八千裡呢!鄭倩還不一定嫁給你呢!
“是,牛總說的對,我會努力的。”
郝平安深情的看著鄭倩,苦笑了一下。
“你說的也沒錯,都是女人,那言流蘇真不像四十的人,遠了看真和大姑娘似得很年輕漂亮,歲月從不敗美人,這李夫人確實保養不錯。”
鄭倩都酸酸的說話了。
“哎!沒有萬事如意的人,她言流蘇懷孕多次流產多次,連個孩子都生不下來,聽說每次流產都很可笑,我不是幸災樂禍啊!彆人說的,這人比豌豆上的公主還公主,第一次拿毛巾擦了擦高一點的書架,沒摔跤,回家了不舒服見紅就流產了,你說這人也太金貴了吧!”
說起彆人的事情,牛玉翠相當的有見地。
“這女人懷孕流產的事也真是無奇不有啊!看來孕婦還確實都得經心圍護著,才能萬無一失。”
郝平安心裡想著以後和鄭倩要是結婚了,以後懷孕了就哪都不去,好好照顧她,真是越想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