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遊隨張富貴來到了受傷的孫林家,隻見孫林和他父親正在家中閒聊喝茶,一點也不像被張富貴家的兒子打成了瘸子的樣兒。
“你們也好意思?空著手就來了,錢帶來沒?”
孫林父親孫良任不滿道。
“我去醫院問過醫生了,張林的腿不會瘸了的,小腿骨骨折,動了手術,養養就會恢複的,手術費醫療費加上營養費花十萬有餘的啊,我給拿二十萬算是追加了十萬精神損失費,這還不行啊?”
張福貴據理力爭道。
“他們都是一起喝過酒的年輕人,平時也抬頭不見低頭見,不能太過火了吧!”
“哪個醫生給你說的,你讓他來?他能保證我兒子不瘸腿兒,你沒看見還離不了拐杖嗎?”
孫良任瞪著眼怒道。
“你們彆太過分了,又不是故意造成的,平時無冤無仇,我也登門道歉賠禮了,二十萬已經加倍賠償了,你們就不能講點理嗎?”
張福貴也急了。
“哼!老張,要不是看你有誠意,還不給你臉了,再吵吵,讓你兒子還一條腿!”
老實善良的張福貴見孫良任不依不饒,也聽說過他平時狠辣的做派,見講理不行,隻有哀求的份兒了。
“我實在沒那麼多錢,這二十萬還是賣了店鋪,東挪西借湊得,三十萬太多了,求你了孫老板,你就收下這二十萬放過我家張揚吧!”
善良的張福貴竟然給他們跪下了。
“彆跪下,跪下也解決不了事情。”
唐遊連忙拽起張福貴。
“是啊!老張,跪也沒有用,還是抓緊時間湊齊30萬才好,傷人賠償天經地義,你說是不是老張?”
孫良任看了一眼唐遊挑釁道。
張福貴老實善良,膽小怕事,隻想儘早把麻煩了了。
可孫家父子卻沒放過的意思,好不容易到口的肥羊不宰不會罷休的。
唐遊觀看孫林和孫良任,父子倆,基因強大,簡直就是複印版,全是狡詐之人,隻看他父子麵相,黑眼珠和眼皮上下碰不上,四白眼,鼻頭尖尖沒有肉,心思叵測,為人奸詐,做事不擇手段,屬於陰狠之人。
這類人你越怕他,他就越會踩上幾腳,慣是欺軟怕硬,心胸狹窄,當麵朋友都有背後插刀的時候,確實是個奸人。
“我也是沒辦法了,兒子不懂事,闖了禍,我上有老下有小,而我能指著誰,誰幫我呀?”
張福貴因為兒子打架闖禍的事兒兩個月折騰下來,黑發就白了一半。
唐遊打量過後,看著這父子的情況,忍不住開口道,“半年前孫老板開的旅館走水失火,燒了一半房間破財一百萬,其中員工多名受傷,也沒賠償到二十萬吧!”
唐遊剛說完,孫良任惱羞成怒罵到,“老子的事兒要你管,你是來擋橫兒鬨事兒的吧!”
舉起拳頭竟然想上前推打唐遊。
“孫老板彆惱,我叫唐遊,是個普通的相士,您最近生意一直一落千丈是不是?轉換管理員也沒有起色對吧?如果有出高價的,是不是打算要兌出去?我可不是來和你過不去的,我有辦法讓你生意變紅火,讓你生意興隆。”
孫良任心想,我從沒說出過,要轉讓的事兒,昨天才做的決定,他怎麼知道的?
唐遊見孫良任臉色微緩,於是更加肯定自己掐算的沒錯,那就有可能幫張福貴了了這事兒。
“孫老板借一步說話,我幫你仔細看看。”
孫良任想這一年著實倒黴,找彆人沒解決的事兒說不定唐遊能辦到,他收起惱怒請唐遊坐下說話。
“孫老板,我要是沒看錯你被橫死鬼盯上了?”
孫良任一聽,就想打斷,可唐遊繼續開口,根本沒有他插嘴的份。
“你臉上的毛孔發黑發灰,這是死氣,不趕緊近期破財,先是骨肉親人纏災,時間長了傷元神,失壽命的。”
唐遊說出這些,知道話語有些重,本來不想管這種人的事兒,誰讓他們傷陰德太厲害,坑蒙騙開旅館,有句老話,車船店腳牙,無罪也該殺,他們都是見錢眼開趁人之危,作惡多端,落井下石之輩,即使橫死,也會背地裡讓群眾們暗暗拍手的。
即使有懂得風水,相術,道學者的人也不願和奸詐惡毒狠辣之人打交道,雖不是助紂為虐,但也襄助了他們生命,若不知悔改,就加長了他們作惡的時間。
“你敢嚇唬老子,我才不信呢!”
孫良任嘴上不信,心裡卻有些怕了,畢竟,最近不順利的事情確實有點多。
唐遊看他咽了咽喉嚨,攥了攥拳頭,精神緊張了許多,於是繼續說道。
“你命宮晦暗漸黑,鼻間準頭出現大片疤痕,烏青一片,最近還會破大財或有大災,不出三天。”
這些都是唐遊爺爺筆記裡記載的,沒想到今天竟然遇上了這種鬼纏身的人。
儘管這種四白眼的人,心狠手辣,心胸狹窄詭計多端,連累自己親兒子,即使嚇壞了,1知道怕了,但虎毒不食子,那舐犢情深的勁兒還是有的。
“你以為我騙你?”
“那你看看,你兒子印堂發黑,黑氣罩頂,鼻跟部上兩個眉毛之間越來越暗越來越黑,如同抹了一層煤灰,如果再路過沒有人煙的地方,就會非常危險,嚴重會喪命的。”
有點怕又有點相信的孫良任仔細觀察了下孫林,心中一跳,嚇的坐在一旁,果然是唐遊說的那樣,之前他經常去郊外學習打高爾夫球,就經常路過一片荒地的。
孫良任想到那些,有些害怕了。
唐遊見他有些動容了,也就點到為止了,心裡有數也會好往下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