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子,我回來了,帆布包送你了,那老頭看不上咱的東西!”
花衣男子連翻都不翻帆布包,就送給了濤子。
“好嘞!他不要我要,我底下的小弟,小豪喜歡這類包,我給他,他還給我好好踩點乾活兒呢!”
“濤子,我不想乾了,我覺的對不起我養母,我養母是個多善良的女人啊?可她一生可憐,無依無靠,一輩子租房,還是自食其力把我撿回去,從沒做過昧良心的事情,我覺的很對不住她,她在天之靈 ,一定覺得我是個不值得撿的壞蛋壞種!她臨去世前還讓我學好 ,做好人!”
花衣男子有情有義,隻是命運坎坷讓他成了壞人,相貌也是隨人做事處事改變的,一絲善念再惡的麵相也會有些許變化。
“那你去乾什麼?你初中都沒上過,小學文化,技術也沒有,世上的人全是看人下菜碟,拜高踩低,欺軟怕硬,除了這裡,哪裡還有你生活的地方?”
濤子也覺得都是逼不得已才做賊的,濤子有家,隻是家裡孩子多,大人偏向大的,他被忽略了,學習也不好,就誤入歧途偷了十年了。
秦檜還有幾個好友呢!雖然是賊,他們也有人情味兒,濤子是花衣男子的唯一好兄弟!
“吳傑,你想怎麼做我都支持你,但是古爺那他會放過你嗎?他會讓你在全省呆不下去,你想過嗎?你無依無靠,他把你收拾了,害了你,都不會有人發現,也不會有人追究。”
濤子勸著花衣男子吳傑,原來他隨養母吳翠姓,養母給起的名字,叫吳傑,希望他能成為人傑,成為了不起的人,或著保家衛國的英雄。
“我不做賊了,但我不說退出的話,你知道就好。”
吳傑很累,他不知道何處才會是安身,安心之處。
兩人租住在一處舊居民樓裡,因為濤子早幾年進賊幫,他手下有七八個踩點小弟,能偷就偷,能入室偷入室偷,總之分點分片,啥都偷,首飾東西貴重物品,名酒名煙,車從自行車到汽車無一不放過,還偷一次歇一歇,繼續偷,沒什麼規律,警察抓著都很費力。
第二天,濤子先一步離開出租屋,他去找下麵的小弟了,順便帶走了帆布包,濤子也沒有查看布包,那裡麵還有那二百塊。
吳傑換換衣服,穿了件藍色襯衣,不像花襯衣那麼流氣,倒穩重了不少,他心情喜悅的去找錢老漢,因為多年來的壓力放下了,心中的罪過感沒那麼重了,一身輕鬆自然無牽累。
“ 濤子我走了,我去找老頭看病了,記得鎖門啊?沒人回複我?那我鎖嘍!”
吳傑見沒人應,就順便鎖了門。
“大爺,大爺,你在家嗎?”
本來錢老漢想報警的,可他又怕賊報複自己家,就沒報警,但無論吳傑怎麼叫,他也不出去,算是報複吳傑騙自己。
“難道有彆的事兒出去了?那我先走了。明天早來些?”
吳傑撲了個空!他不知道那二百塊的事,不然倆人早到了唐遊那了。
張福貴倆人進滿了花草,天黑才趕回到店裡,這邊唐遊也覺得奇怪,難道不知道福貴綠植地點,還是有點其他事情耽擱了?怎麼快晌午了老漢和小偷都沒來呢?
“算了,隨他們吧!”
唐遊邊收拾魚缸裡的水,邊觀察金魚的健康變化。
“歡迎光臨”語音掛飾又響起進來一群人,大概有五六個。
唐遊忙過去招呼,“各位看看花,還是看看魚?”
他笑著招呼客人,經常不由自主的觀察客人的麵相運氣福祿。
“啊!我們隨便看看,老板這對蘭壽挺好多少錢?”
一個看似領頭的人和氣地問道。
唐遊觀察到,這群進來的人麵相都不好,
都不是好人,應該說都是賊,其中這個領頭的人,六十多的人,麵相奸詐陰險,三角眼,魚尾紋多而向下,雖然一看讓普通人覺的可愛可親,如同笑麵佛,給人德高望重之感,但他眼角有鷹勾似的角,蛤蟆嘴,嘴是非常這種人向來有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霸氣殺機,向來狠辣不擇手段。
“啊!這對蘭壽還算是精品魚,200一對,好活,好養。”
唐遊該招呼還得招呼客人。
“我想看看品相更好的蘭壽,老板給介紹一下吧!”
領頭的人還是笑著問他。
“那這邊來看吧!”
“您看這對如何?水墨蘭壽一對其形圓潤緩和,無凹凸不平,尾部四十五度角尾柄不粗不細品相最佳,隻是價格略高!”
“多少錢?隻要我喜歡,價錢不是問題!”
領頭人問道。
“這一對是三歲蘭壽,極品種魚得一千五。”
唐遊沒有因他們特殊身份提高價碼,畢竟在商言商。
“我們古爺看上的魚,彆說一千五,就是一萬五也要。”
一個像是保鏢徒弟的人狂言道,原來他就是全省的賊頭,老大古易人稱古爺。
“當然,各位都是財大氣粗的老板,比我們小買賣人闊氣多了。”
唐遊笑著說著場麵話。
“你要是喜歡我幫您包起來?”
“行!我要了這對水墨蘭壽。”
“我再看看彆的,有藍丹鳳沒?”
古爺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