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太過分了!嗚嗚!”
貪吃鬼被吳傑撤了朱砂粉點印堂,就像暈過去的人清醒了過來,指著吳傑生氣又打不過,忍不住的豪哭起來,聽著哭的淒淒慘慘地,讓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好了,你好歹是個男人,不,你是男鬼,你至於嗎?這不是給你要了福利,三瓶酒十個紅皮雞蛋,保你傷好的快,還不行?”
吳傑看他可憐,忙安慰道。
“我這兒呢?還燒灼腐爛著哪!”
貪吃鬼印堂被朱砂粉點過,就像針刺過的淤痕火黑一片。
“給你這個,米飯團好了嗎?吃飽喝足再走好不?”
吳傑也許了一盆米飯補償,算是可憐他。
“算我倒黴,沒想到這家夥身邊兒還有你們二位,我能怎麼樣!”
貪吃鬼隻能認栽。
“好了,你有飯吃就歇會兒吧!看來你傷的不重,要不再練練?我多給你點兒飯?”
“不行不行!我讓你練手練膽兒了,才掙點兒飯,我容易嗎?不夠補的,補不回來,你饒了我吧!你回頭找些惡鬼那能練手兒才有進步!彆挑軟的捏呀!”
貪吃鬼最後一句小聲兒抱怨,然後一邊靠在牆角休息!本身朱砂一點兒印堂就能定住,可沒有攪拌均勻的朱砂就有點兒缺少粘度,殺傷力也就沒那麼強效,但也讓貪吃鬼像大病昏厥之狀,還好是外傷,隻是看著嚇人,但沒有毀壞魂魄。
“你沒事兒了吧?彆坐著打盹了!說說下一步怎麼追回欠款的事兒吧!”
吳傑看呂家義也和貪吃鬼似的沒有精神,就忍不住想要關心一下。
可想想也是,能有精神嗎?被貪吃鬼戲弄一夜,還吃了些不該吃的穢物。
“我這半年來找了他個遍了,哪都沒有,報警了也沒有找到他,警察還說我,再不還錢就拘留我呢?我背了個法人的名兒,求著債主們,答應他們一定還錢,才讓他們撤了訴訟,隻求他們寬限時間,我都活不下去了!嗚嗚!”
呂家義眼淚鼻涕止不住的邊哭邊說,像極了貪吃鬼倒黴的滑稽樣兒。
“呂家義彆哭了,哭解決不了問題,你,你先冷靜一下,舒緩一下情緒,那我給你用最普通的尋人辦法兒試試吧!你寫一個字我看一下!”
“寫字,這這行嗎?”
呂家義有點兒不可置信的疑問,揉了揉眼睛打起了精神。
“行不行,寫了看看吧!”
“那好吧,我是被錢款弄得死去活來的,我就寫個這個字吧!”
“款”字!你寫的款字士子出頭長,表示靠著警方是很久也難追回,二小,有二人一起,小字寫出頭蓋住一人,說明跑路的那個主要禍首被他帶著的另一人反咬一口或者說是跟他有了二心!”
“對,對,據說他確實帶著他的小三外室跑的,是倆人在逃!警察說最初查到了他們買車票離開的記錄,隻是不知道現在在哪?”
“這個欠字,你上部分色字頭上一把刀,刀橫勾之處本應和人字相連才對,可你寫的人字脫離一點兒橫勾未曾相連,人字又撇捺,捺劃偏外長些,說明他已經被他帶著的情人甩了,女人拿錢跑向東南方向了。”
“啊?那還能找到她嗎?”
“能,你小字豎勾於人字捺劃方向一致,你把豎勾不小心也罷,忘記怎麼寫了也罷,總之勾之處撇向了人字捺的方向,豎鉤這表示你一定能找到她還能拿回大部分欠款。”
“那需要多長時間呢?走多遠呢?”
“你就買一張來回十一小時的車票,也就是到站下車五個半小時,必須是東南方向的車票,順著自己的直覺去找就行了,走多遠售票員會告訴你!”
“那我得去幾天啊?”
“四天吧!”
“為什麼是四天?”
“小子去豎勾為八,豎勾一分為四,你三百塊餘下二十元是還貪吃鬼的酒飯錢,餘下的錢應該夠你四天行程的花費。”
貪吃鬼本著吃完呂家義的錢,就清賬離開的算盤徹底落空了。
“唐老板,你的意思是她就在本省之內並沒有走遠嗎?可我都找遍了也沒找到啊?”
“是五個半小時的車程也就六百公裡不到,或許她覺得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吧!”
“記住以售票員說的第一次東南方向的地方為準,不管發生了什麼意外也要堅持去售票員說的那個地方!”
唐遊看呂家義買票或許沒那麼順利,因為印堂晦暗之處還沒有消散如火花濺到了驛馬處,零星一點兒黑小如針眼,估計得有挫折發生。
“好,我現在就去買票去,這是二十塊,麻煩唐老板給他買吃的吧!我以後再不隨地吐痰了!”
“嗯,你回去睡一覺吃飽喝足,應該是明天上午的火車票。”
唐遊提醒著呂家義,見他鼻頭有一微小紅包凸起發亮,隻是還不太顯眼,明天會更顯眼些,說明明天他的黴氣會讓貴人退散些。
“好,我這就回去休息,這次全靠唐大師指點了。”
呂家義知道了唐遊的不簡單,還提供了幫自己的這麼多的方法和注意事項,陣陣感歎。
“等一等,給你點兒朱砂小包兒,驅邪避凶。”
吳傑也可憐呂家義倒黴樣兒,就給了他一小包朱砂,保路上平安。
“謝謝,我,我,…我回去了!”
呂家義知道自己除了說謝謝表示感激外,想意思意思也是囊中羞澀,隻得停頓了半天,沒說彆的,至於傳家寶他真不知道是什麼,也不知道是誰發現了自己有傳家寶的,自己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