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這種感覺,有點兒騎虎難下啊!上了賊船想下來就難了,所以這事兒你得辦漂亮了,不然咱們吃不了兜著走,那煞神可是翻臉無情的主兒,早知道這樣我們就不該答應替他找寶貝!哪怕被他打個半死也比現在被抽著打著辦事兒強,一不小心咱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都怪你,把我拉進來了?”
劉歌被鄒奎數落著,原來大人物找了劉歌,也怪劉歌說需要幫手,鄒奎也成了被威脅的對象。
不過他們倒也不差錢,答應給他倆一人一百萬做酬勞,又先一人給了十萬跑腿兒費,倆人被酬勞驚到了,什麼寶貝要下兩百萬血本連眼都不眨,那寶貝一定值千萬以上吧!
其實他倆聊的大人物還真不是大人物,他們說的大人物,連真正大人物身邊的小兵兒都算不上,隻是找他們的大人物在他們眼裡已經是大人物了,天門教組織外圍記名不記名的門徒太多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魚目混珠的什麼情況都有,他們更分不清他們所謂的組織‘天門教’的門朝哪開?
“兄弟,哥哥也是被逼的沒招兒了?組織裡說我和你關係不錯,就讓你當我的幫手,互相協助好完成他們的任務,他們提前打探好的,可不全怪我呀!”
劉歌忙推脫不是自己主動要鄒奎協助的,而是上麵早已經考察好了,劉歌和誰有來往,有價值,才下的命令讓鄒奎加入。
“你說這天門教到底是乾什麼的?咱就是門裡小弟都算不上,就是用著了讓咱家加入,用不著了,人理都不理咱,根本拿咱們也不當個事兒,說不定上邊的頭頭兒還不知道有我們倆呢?”
“現在找上咱們,躲是躲不掉了,可他們幫派,教會黑白各色人等都有,咱們說白了就是個棋子,能用就用,不能用就廢,不答應還不行,隻許按命令行事還不能不乾,這錢掙得提心吊膽的,我現在也確實彆扭了。”
劉歌也問著鄒奎,彆看被找上的早,可他也是一點兒不知裡麵的情況,同樣是外圍的外圍,同樣是後悔。
“以前,我就聽說過這個天門教,可是這個教裡的教規非常的森嚴,聽說給錢倒是挺大方,不過懲罰起來也是很殘酷的!彆看這裡邊兒龍蛇混雜,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可他們處理廢棋一直是很神秘的傳說,懲罰起來,相當惡毒。”
鄒奎和藍發混混兒萬恒有點兒交情,從那得知了一點點兒傳聞,這也是知道他們是一個組織了,萬恒才告訴的鄒奎,不然他連這點兒消息也無從得知的。
他原來已經是那個組織的人了,隻是比鄒奎劉歌早兩年入組織。
“怪不得會裡人們一聽天門教,都聞風喪膽望而卻步,敬而遠之呢!看來進了組織就必須無遵從命令,否則就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劉歌聽過天門教,所以忌憚的很,要麼上船,要麼扔水裡,很難有第三選擇,除非是天門教教首非常看中的高人拉攏其入教也才會滿足其條件。
小蝦米都算不上的普通人,那就根本不許違抗,否則就是毀滅性的結局了。
劉歌、鄒奎、萬恒都是外圍的外圍,他們是最底層的聽命者。
“其實入這個天門教的組織有好處,也有壞,如果咱們辦的事情好了,可以橫著走,沒人敢惹咱們,隻是咱們如果辦的不好了,上邊怪罪了下來,我們確實是還要承受懲罰的。至於懲罰是什麼,隻有被懲罰的人才知道,其他人諱莫如深,誰也不會說的!”
“前幾日呀,我想多問問這一塊兒,可問得多了,被恒哥罵了一頓,後來他急眼了,對我拳腳相加了呢!不信你看看?”
鄒奎翻開外套,讓劉歌看了看自己的右肩膀。
這是被萬恒揍過的地方,肩膀和脖子銜接處青紫色的淤痕一片。
據說這還是給他留了臉麵,就是不知道沒有留臉麵的時候會是什麼懲罰!
“你這才這麼小一塊兒啊?有什麼呀?你看我,我這身後都爛了一塊!現在還沒好利索。”
這劉歌也撩開了腰部,把淤青嚴重到潰爛的地方外露了出來。
讓人看著都惡心。
“還有個大人物對著恒哥呼來喝去,估計是個更大的上線了,不知道他還在不在恒哥那兒!”
劉歌忽然想起那次恒哥像哈巴狗一樣的對著個帶墨鏡的男子獻殷勤,估計也是個不好惹的角色。
“走了,人家那麼大的人物,哪有時間盯著咱倆的小小蝦米哪?來哥敬你一杯,以後咱倆真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了!”
鄒奎歎了口氣,對著劉歌敬了一杯酒。
“哎,有什麼辦法呢?這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我以為他是個外商呢,想著把呂家義寶貝的事兒搞定後轉賣給他,賺上一大筆,沒想到,現往下進行得有些慢了,恒哥就開始不滿了。”
劉歌說完回想著自己從遇到那個,不知道的大人物,就開始出錯,不順,感覺自己怎麼辦事兒都不入他的眼。
後來,自己半夜三更就被捆豬似的從被窩裡隻穿著內褲就裝上麻袋,綁到了萬恒的儲物倉庫。
要不是那句,“先教教他規矩,再讓他入教組織!”劉歌自己都不知道得罪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