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傑把傷得不輕的小魔蠡拿出來查看,把玻璃瓶又放在荷包裡小心保護。
火印烈焰把它傷得一片烏黑,又有邪道用邪法控製了這麼久,小魔蠡就像要虛脫似的,心疼的吳傑不知該怎麼辦好!
不知道為什麼,小魔蠡會被陌生未知的邪魔妖道控製。
一個會賭傳幻境的精靈,為什麼也像呂家義的父親,老呂似的昏迷不醒,毫無知覺?吳傑好奇之餘,總感覺有什麼牽連。
於是,急忙想著趕回去,找唐遊商量辦法。
嗚嗚!嘶嘶!幾種聲音隨著陰森森的子夜呼嘯而來!
“哪裡去?要麼交出小魔蠡,要麼你倆一起留下!”
隻有聲音,沒有鬼魅,也沒有人,嚇得吳傑不敢看,也不敢想,蒙頭換方向趕路!
“哈哈!你沒聽到嗎?看來你想和小魔蠡一起留下了!”
吳傑還沒反應過來,隻見一道光閃過,吳傑連拿在手中的符籙都沒來得及扔出去,就著了道,撲通一下就趴在地上沒了知覺。
“傑哥!傑哥!妖物休要放肆!”
唐遊把指尖血猛地甩出一堆,這是因為著急救吳傑,一口氣,咬破了手指上很大一塊,都不顧得疼了了。
多虧唐遊及時趕到,眼看到吳傑著了道,就急忙出手了。
不知道是什麼樣的魔魂妖魅,竟然這麼厲害,隻晃閃了一下,就把吳傑的三魂七魄,嚇出了他的身體!
此刻,唐遊及時把吳傑三魂逼近身體,用道法護住命氣,並快速把他的七魄收入小罐中他就完了。
忽然,那股陰冷冽之氣又襲了過來,唐遊用朱砂打過去,毫無作用。
便想再用指尖血找準機會襲攻擊邪惡孽魂,可還要照顧命氣很弱的吳傑,心神因運功過度有點沒接上功力。
唐遊分心一看吳傑,眼睛瞪大的像死魚一樣,麵部呆泄迷茫,麵露怖態驚懼,這是唐遊功力不夠深厚,顧得滅魔,又顧不得護吳傑。
尷尬之餘,兩邊都沒有做好,狼狽不堪地,準備拚命,也不能讓吳傑有閃失。
眼下,心一橫,用儘所有的功力,哪怕消耗元壽元神也在所不惜。
手心裡的小魚苗猛然甩出打向攻擊過來的邪惡孽魂,那妖孽啊的一聲!更加暴虐了,更強大的攻擊又再次向唐遊撲來!
“妖孽,你怎麼胡亂害人,加害那麼多無辜的人 你隻會增加你的罪孽,還不快快伏誅!”
“哈哈!他無辜嗎?他是咎由自取!我讓他把魔蠡交出來,他不但不交,還自不量力的想拿符籙收我,我不收拾他,我收拾誰,彆說他,就是你,我也不放在眼裡!哈哈!拿命來!”
邪惡孽魂放完狠話,就又開始和唐遊你來我往一番纏鬥。
老婆婆暗自看著唐遊還能支持住,就麵露一點點欣慰,自己繼續躲在暗處不出手,看著唐遊雖然很是困難被孽魂傷了幾處,但沒有性命之憂。
唐遊看著藍紅眼的孽魂,心想這好人死後變好鬼,壞人變壞鬼,這邪惡孽魂吸了無數又惡又凶有壞的鬼的元神,那是五毒俱全,惡到極限的存在了。
當下,唐遊就轉換了多種收伏他的道法,隻能打傷,可卻不能重挫,這樣下去,自己會被惡邪孽魂耗死的!
這魔瞳發起瘋來,就像失控的汽車,橫衝直撞把尾樓的好幾處房屋,都呼啦啦得撞塌了,唐遊彆說打散它,就是重挫目前都很難做到!
他越急就越費功力,體力逐漸不支,孽魂好像還不傻,它看出了唐遊不支的狀態,它居然流起了哈喇子,在孽魂的眼裡,唐遊已將變成它口中的鴨子,手到擒來的美食,這時的孽魂,要多得意有多得意,要多囂張有多囂張。
唐遊想著光耗功力不行,就把隨身攜帶的黑狗血一股腦潑向孽魂,在這空隙,唐遊做了一個陣法,把吳傑護住,又用童子尿,朱砂和指尖血同時攻擊魔瞳的眼睛,它那紅藍眼就是要害之處,唐遊雖然想到那樣做了,孽魂也不是笨蛋,自然是想辦法不被唐遊得手。
唐遊拿出雞血繩,織網似的把魔瞳捆得像個粽子,誰知魔瞳拿出一把剃刀,一劃而過,藍光之下雞血繩斷了,剃刀還安然無恙!
怪哉!一切透著古怪!難它生前是個剃頭匠?
唐遊腳踏天罡北鬥陣,把他再次圍在陣中,陣起入萬馬奔騰,塵土飛揚,魔瞳眼花繚亂,氣的嗷嚎亂叫,既然他喜歡剃頭,唐遊拿起一團團乾草,念動咒語仿佛變出無數人,等著排隊剃頭,無窮無儘,一個又一個,仿佛無數個人都在讚談它的手藝如何高超,孽魂喜歡甜言蜜語,頓時被誇得找不到方向,綠眼、藍眼好像懵圈了,拿著那把剃刀,唰、唰、唰的胡亂地削著乾草,不再進攻唐遊。
障眼法把魔瞳累到不行,可還是沒有重挫它的辦法!唐遊想先這樣消耗一會兒魔瞳得時間,能拖拉一會兒是一會兒,至少也讓自己喘口氣,調理一下體息。
可總這樣,也不是個事兒,沒一會魔瞳就出現了厭惡的表情。